“买了就要用。”李西宴将拿着东西的那只手放入了水中,声音温柔却又不容反抗,“不许拿出来。”
乔小沐:“……”救命!
他的手骨节分明,相当修长,力道也十足。
随后,他亲手帮乔小沐洗了澡,整个过程中,乔小沐的身体一直在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跌宕起伏无?法自控。
给她擦干了身体,吹干了头发之后,李西宴又将乔小沐抱去了床上,离开前再度叮嘱了一句:“不许拿出来。”
乔小沐满面赤红,双腿紧绷、蜷曲,双手紧攥着床单,咬牙切齿地看着李西宴:“我凭什么听你的?”
李西宴:“你可以不听。”他的语调随意淡然,却又充斥着无?尽的威胁与?压迫意味。
乔小沐:“……”我不敢。你这个该死?的斯文败类!
乔小沐的眼眶又是一红:“干嘛要这么对我?”
李西宴站在床畔,身形极为?挺拔,眼眸却低垂着,目光柔和地看着乔小沐,忽然间微微歪了一下脑袋,语调轻柔地回答了三个字:“惩罚你。”说话的同时,他一直在用拇指轻轻地摸索着食指的指侧,再也没将拇指内扣起来。
他从小就是被爷爷选中的继承人,人人皆道他是翩翩贵公子,是天之骄子。他也情愿当天之骄子,情愿当个优秀又出众的继承人。但却没人知道,情愿的背后需要放弃很多东西,首先放弃的就是自由意志。甚至不用父母多言,他就知道自己应该放弃什么。
主动放弃有损家?族利益的东西,才是一位优秀继承人,比如他骨子里的离经?叛道。
爱情和婚姻是他唯一坚持自我的东西。
他一直渴望得?到她,渴望与?她共同沉沦。
在她面前,他也不想再继续束缚、掩饰自己。
李西宴一直压抑着的情绪终于被释放了出来,他不用再克己复礼,不用在活于人前,拇指内扣的机械性小动作再也不复存在。
乔小沐完全?不理?解:“为?、为?什么要惩罚我?”我做错了什么?
李西宴不置可否,转身回到了浴室,没过多久,乔小沐就听到了淋浴的哗啦声,他在洗澡。
乔小沐特?别想把那个让她醉生梦死?的东西直接扯出来,然后穿上衣服逃跑,但是,又没那么有骨气。她还是那么窝囊。而且吧,这种事情,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李西宴是禽兽,她何尝又不是疯子?她不喜欢这种强制的刺激感么?
不,她喜欢,她就是想追求刺激,她活得?也压抑,从小就压抑。成长过程中,她一次次被言语打压,被父母逼迫着做自己不喜欢做的事情,于是就变成了一个既窝囊又想不断寻求刺激的人。
换言之,她又菜又爱玩。李西宴则是疯癫却必须隐忍克制。他们怎么不算是天生一对呢?
乔小沐瘫在了床上,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如同一条蛇似的不停扭动着,浑身大?汗淋漓,时间好似变慢了,慢得?她难以忍受,终气急败坏地大?喊了一声:“疯子你快点!”
没过多久,哗啦啦的水声就停了。
李西宴回来时,尽在腰间为?了一条白色的浴巾。室内的窗帘一直没拉,淡蓝色月光照耀下,他的肩膀宽阔,胸膛紧实,腰身劲窄,腹肌线和人鱼线清晰可见。
乔小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直接从床上翻了起来,伸手就将他腰间围着的浴巾扯掉了,喘息着说:“多此?一举!”
李西宴却笑了,眉舒目展,真心实意的开心,他揽住了乔小沐的腰,将那个东西扯了出来,同时语气低柔地夸赞了句:“我的宝贝真听话。”
乔小沐的浑身一阵颤抖,眼皮一翻,直接缴械了。
后来他让她趴在了床上,自己跪在了她的身后。
乔小沐感觉李西宴就是在欺负人,实在是气不过,在他戴东西的时候,愤愤不平地说了句:“有本?事你就别戴,到时候我挟天子令诸侯,分你的家?产!”还是婚生子呢,合法继承人,离婚的时候起码能分走他上百亿!
李西宴戴好了,倾身向前的同时,语气无?奈,嗓音低哑地回了句:“你当我不想?喝完酒生出来的孩子容易智障。”
乔小沐:“……”还怪我喝酒了???
啊!生气!错失百亿!
他又要了她两次,最后一次结束时,窗外的天色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终于可以睡觉时,乔小沐真是筋疲力尽,但酒意却彻底消散了,思维和意识皆清醒到不能再清醒,所以她根本?不敢睡。
昨晚,打开那瓶酒之前,她就已经?做好了决定,爽完一把就跑,绝不能被低俗的欲望绑架,更不能被李西宴困着脚步。
李西宴有没有白月光已经?是次要的了,主要是,她还是无?法接受他们的婚姻,所以抵触对李西宴动感情,不然就像是对这场强扭的婚姻妥协了一样。她必须坚守她的自由意识。
所以,乔小沐打算等李西宴睡着之后就跑路,先回老家?避两天再说,大?不了就再装一次酒后失忆——事前喝酒不就为?了事后装失忆么?她这种窝囊废最擅长的就是耍无?赖。
枕边人的呼吸逐渐绵长均匀了起来,乔小沐感觉李西宴应该是睡着了,但也只能凭感觉,因为?他们俩现在的姿势比较尴尬,都?是侧躺着的,李西宴从她的身后抱住了她,另外一只手则从她的后颈绕至了她的肩头,搭在了她的胸前,所以她不太敢翻身去看他,生怕惊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