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热意在细腻的肌肤上,随意的游走,渐渐遍布四肢。
生死难料
“喂,你说的跑车呢?”
顾南意即时制止了他,眼里的欲望清晰可见,却没有半点对他的情意。
只有金钱两字。
“你以为你委屈我做这些,我就能把那唯一的一辆跑车亲手送给许林知?”
“合同不是有写吗?我还有意叮嘱你,怎么,要我帮你回忆回忆吗?”
林洛故低头吻了吻他的手背,“只要丈夫有要求,作为夫人,必须满足丈夫任何的要求,不限时间不限场合。”
“现在我们是合法的亲吻,连这个你都要不满,那这个合同你说无效,我也可以找别人签。”
顾南意的气息错乱,缓和下来后,“那你换人吧,我就当被狗啃了。”
空气里一阵沉默,只有他的急促的呼吸。
“再说一遍。”
林洛故的声音忽然变得很冷,眼尾阴沉,似乎爆发了前所未有,他没见过的恨意。
“你想去找许林知是吗?合同里怎么写的,我是不是说过,不许再找他,一丝一毫的联系,都不能有!”
“你是怎么做的?是我对你的容忍太多了吗?让你分不清,究竟是在谁的身边,你看清楚,你身上刻着的是属于我的东西!”
顾南意被摔开,后腰撞上茶椅上,痛的他龇牙咧嘴。
衣襟彻底的散开,遍布的红痕,同时更清晰的是胸膛前的刺青,那个刻了一半的爱意。
而林洛故心脏前的皮肤,大片的玫瑰愈发的鲜艳绯丽。
顾南意小声抱怨着,“是你自己要提他的,关我什么事啊。”
“你想换人还赖我。”
他在气头上,尽管眼前的林洛故暴怒着,他也依旧不输气势的对仗着。
“啊!”
脖颈处的力量死死地压制着他,顾南意蹬着双腿,身体不断的透着凉意,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被强抱的无助感。
“起来!”
黑夜里,不仅林洛故的肌肤泛着不正常的白皙光泽,连两眼都是红红的,死死地看着他,像是被盯住的猎物。
顾南意内心深处,有空感叹,“还好。”
随即,他的脸上透出一股子嘲讽,仿佛在说,你除了能弄我一脸口水外,还能做什么!
林洛故疯了,彻底撕碎他的浴袍。
他转身拍打着墙壁上的暗格,双手颤抖的打落许多药物,五颜六色的散了一地。
瓶装的药咯吱咯吱的滚落在顾南意的脚前,眼睛习惯黑幕后,能清楚的看到那刺耳的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