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聿琛没开车。
秘书将他送到乔尔大楼,赶回公司了。
他径直坐进副驾位,黎夕心脏怦怦打鼓。
车技太烂,骆聿琛百分百要嫌弃。
她系好安全带,男人突然开口,“谁给你的花。”
黎夕忘了,后座有一束郁金香。
“朋友。”
“你刚才打电话的朋友?”骆聿琛看着窗外,随口一问。
“嗯。”
这时,搁在中控的手机响了。
来显是叶柏黎。
骆聿琛一扫,面色无波无澜。
黎夕接通蓝牙耳机,“我去总医院了,改日吧。”
“不舒服吗?”叶柏黎十足的绅士风度,并不计较她爽约,只在意她的状况。
她简短说明原因,那边挂断了。
“他就是你那个朋友。”骆聿琛手肘顶在车窗,手支着额角,“他送的花。”
黎夕不吭声。
“叶柏黎——”骆聿琛一字一顿,“你挺有手段,真攀上他了。”
“攀”字不中听,勾引、讥讽的意味。
加上nancy的威胁,黎夕觉得叶柏黎像是长满了毒刺的花,蛊惑,也危险。
“我没攀。”她解释,“是朋友的相处。”
“能攀上是好事。”骆聿琛语速不疾不徐,“叶家的资产是外界猜都不敢猜的数字,其他人想攀,没机会攀。”
黎夕扭头,男人已经闭上眼,打盹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