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舒月也踩进袋子里,她与陆放面对面。
接着粥粥进来了,粥粥像块夹心,被他们夹在中间。
这样他们在比赛的时候,粥粥作为个子最小的一方,就不会影响大人跳跃的速度和距离了。
而季舒月负责抓陆放身后的袋子边缘,他们两人把整个袋子都提了起来。
傅宴安呼吸发紧,从他这个角度看去,季舒月小鸟依人般的倚靠在陆放的胸口,她的双手搁在陆放腰间,像在拥抱陆放。
傅宴安从未见季舒月和哪个男人,这般亲密过。
傅卿如看到季舒月那边的排兵布阵,她对蒋齐鸣说,“我们也像他们那样站位。”
“宴安,t?比赛要开始了,你去哪?”
季南笙看到傅宴安走了!
家长们都在袋鼠跳的起点线上,整装待发,傅宴安却去找了裁判老师。
他对担任裁判的老师说,“这个游戏必须取消!”
裁判老师懵了,“傅总,为什么呀?这只是亲子活动里的常规游戏。”
老师又道,“您让归渡站中间,这样就能保护归渡的安全了。”
傅宴安一手揣在裤子口袋里,一手直指季舒月那个方向,“你让两个毫无关系的成年男女,在大庭广众之下搂抱在一起,这算什么常规游戏?
粥粥是我的女儿,她怎么能看着自己的妈妈去抱别的男人?“
裁判老师有一点无语。
“傅总,你是在说你自己吗?你是不想和季二小姐玩这个游戏吗?”
傅宴安强势霸道的命令,“我以校董的身份,要求你宣布,要么直接取消这个无聊的游戏!要么规定,这个游戏只能由夫妻来参与!非夫妻必须退出这个游戏!”
裁判老师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校董的身份压下来,裁判老师到底有些怕傅宴安。
“在场的亲子家庭里,只有您和季女士那一家,不是真夫妻,那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