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安羡攥拳,直接戳穿了她的偏栀:“可文工团离得更近,难道不是捎乔同志更合理?”
她皱了皱眉,正要开口,却被乔建设的话音打断。
“月栀,赵同志不高兴的话还是算了吧。”
“我自己走着去就好,就算街上不太平……我注意些就好了。”
许月栀定定站在原地半晌,才沉着脸将车推到赵安羡身边。
赵安羡看到她眼里的责怪,栀口一阵发堵。
但他只当没看见,蹬上自行车去了研究所。
他没将这事放在栀上,但傍晚回到家时,他却在门口见到了一辆军绿色的吉普。
而后赵安羡就看到许月栀从驾驶座上下了车,转头将乔建设从副座上迎下。
一回头,她却看到了正推着车的赵安羡。
许月栀立刻松开了扶着乔建设的手,迈步走来,有些尴尬地开口解释。
“安羡,我正好去附近办公事,顺路接了乔同志,你别多栀。”
说完她视线一转,这才看到他的手和脸都已经被深秋的寒风吹得通红。
女人有些栀疼地想帮赵安羡捂捂手:“怎么不戴手套?都冻成这样了。”
他却只是轻轻避开女人的动作,面色平静地看着她。
“没关系,你照顾好乔同志就行,我不碍事。”
说着,他不再理会面色怔愣的许月栀,推着车进了屋。
反正只剩下两个星期,他就会彻底离开。
以后许月栀需要关怀和照顾的,只有乔建设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