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晏浔不出意外的直接跟了上来,等着姜溪晚从洗手间里面出来。
守在了姜溪晚回包厢的必经之路上。
当姜溪晚看到陆晏浔时,她的心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厌恶和厌烦。
她想要直接就冲过陆晏浔回到包厢,但是却被陆晏浔紧紧地握住了手,陆晏浔嗓音低哑,隐隐带了股醉意:“你别赌气了,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姜溪晚装作没有听明白陆晏浔的这句话,回头仍旧是嘴角挂着微笑,一脸无辜的样子,好似把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过去忘的一干二净。
陆晏浔很讨厌,很讨厌姜溪晚这个时候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手腕的力更重了些。
“不,我不明白陆总是什么意思。”姜溪晚随即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提醒道:“还有,陆总您的手抓疼我了。”
陆晏浔没有松手的意思,甚至不顾姜溪晚的意愿,直接拉着姜溪晚进了一个包厢里。
先是把姜溪晚甩进去,然后吧嗒一声把门锁好。
他的眼睛通红,透着一丝恶狼的疯狂。
陆晏浔声音暗哑,质问道:“姜溪晚,你和沈执是什么关系?”
借着醉意,陆晏浔说这话变得顺口多了。
姜溪晚还在气头上,手腕也被不知轻重的陆晏浔抓出了印子,自然不会给陆晏浔一点好脸色,“就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最终姜溪晚想到了什么,就直视着陆晏浔压抑了许久的眼神,而她不温不淡,慢悠悠地提了提自己身上的长裙,捎带点玩味地看着陆晏浔,说:“陆总怎么喜欢打听我和别人的私事?难不成是吃醋了?”
明明只是姜溪晚想要陆晏浔难堪,不自在才可以说出来的话。
但是却等到了陆晏浔很坚定,很认真的回应:“对,我就是吃醋了。”
姜溪晚见此晃了下神,最后那股酒味冲鼻而上,才反应过来这不过就是陆晏浔的醉话而已。
一个人喝醉之后说的话,第二天酒醒了陆晏浔自己都忘掉了都不一定。
怎么可以当真呢?
姜溪晚不屑一笑,对陆晏浔的这句话表现的一点也不相信。
再一次尝试着把陆晏浔从自己的身上给推开,“陆总,你喝醉了。”
陆晏浔听出来姜溪晚就是不愿意相信自己说的话,语气中似乎不怎么甘心,“晚晚,我就是不想看到你和沈执站在一起。”
像是一种对自己所有物的占有。
姜溪晚凝神望了陆晏浔片刻,先是一怔,旋即清清淡淡地一笑,道:“陆晏浔,你还是这么喜欢自以为是。”
“我又不是你的人,我为什么不能和沈执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