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乔宜宁回来后,亲眼目睹到他对她的百般示好。
宋阮星才明白自己的想法有多可笑。
感慨间,突然有人走过来弯下腰,向宋阮星发出跳舞邀请。
她本不想去,可他一再坚持,看到大家都在跳,她也不想扰了兴致,这才答应了。
初次见面的两个陌生人意外的合拍,在舒缓而悠扬的音乐中缓缓舞动。
男人温热的手掌仿佛有着神奇的魔力,慢慢地,她也放松了,沉浸其中。
这是谢宴州这一晚上,第一次看到宋阮星笑,脸瞬间垮了下来。
那双明显带着不悦的眼,时不时就会落在她身上,因此错了好几个节拍。
察觉到他的分心,乔宜宁侧眼看过去,眼神微微闪烁。
舞乐变奏后,舞池里所有人都交换了舞伴。
看到握住自己手的人是谢宴州,宋阮星愣了片刻,垂下了眼眸。
刚转完一圈,变故就发生了。
头顶的水晶吊灯松动,砰的一声砸了下来。
谢宴州本能地松开了手,猛地冲去护住乔宜宁,带着她离开了危险区域。
被落在原地的宋阮星堪堪稳住身形,灯擦着她的肩头掉落,在她的手上划出一道长长的伤痕。
鲜血涌出来,白裙被染得通红。
痛感沿着神经传遍周身,她忍不住痛呼一声,脸变得比纸还要苍白。
几步之遥,谢宴州抱着乔宜宁温柔地哄着,匆匆离开。
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过宋阮星一眼。
听见医生说没有砸到骨头,只是皮外伤后,宋阮星松了口气。
包扎完伤口后,她就回家了。
离别之期渐近,客厅里堆满了大大小小的行李。
她休息了两天,给几个要好的朋友说了要移民的消息。
朋友们特意组了个局,要给她践行。
席上的气氛很是感伤,大家都依依不舍的,要她出国后也多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