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好后,就天天盼着公子爷来她房里,与她圆房。
公子爷偏偏不肯来,她哭过求过,不过是自取其辱。
如今不用哭,不用求,公子爷反而肯来了,她却要把人给推开,这是什么道理?
终于够到了,牡丹轻出了一口气,一手轻轻抓着魏紫的枝叶,一手取了头上的银簪子,将藏在花心里的那只小虫子给挑走。
虫子吐了丝,缠着不肯走,牡丹非常小心地挑着,只恐伤了花。
雨荷等不到她回答,便道:“既然少夫人如此爱惜,为何不绕出去挑,偏在这里拉了来挑,同样会伤花梗。”
牡丹笑道:“没有,我很小心的。我这样,顺便也活动活动,拉拉腰。”
这个身子很柔弱,不锻炼一下是不行的。
雨荷见她笑容恬淡,忍不住又道:“您到底在想什么?如今您身子大好了,不能再叫别人踩在您头上了。您得赶紧生个小公子才是!”
牡丹不置可否,这种贱男人也配?她呸!
她在这具死去的身体活过来,也继承了这具身体原有的记忆。
一个把深深爱恋着他的妻子当草,逼死柔弱妻子的人,凭什么要她给他生孩子?
圆房?他还以为他是恩赐了,殊不知她根本就没打算要和他过这一辈子,自然不肯多流一滴血。
他把她当草,她也不会把他当宝。
没有机会那是无奈,既然她有幸重生在这个富足奢靡,民风开放的异界,她要不抓住所有的机会解放自己那就是对不起她自己。
雨荷见牡丹脸上浮现出那种淡淡的神色,便知自己是劝不动她了,又急又气。
“少夫人,您到底是怎么打算的?您倒是说说看!这样过着憋屈!”
牡丹挑挑眉:“雨荷,依你看,我能怎样打算?”
这丫头不比那勾搭了刘畅,不管不顾,踩着她一心往上爬的雨桐,是个绝对的死忠。
雨荷指指自己,睁圆了眼睛:“您问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