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吧。
他相信女人善于发现蛛丝马迹的第六感。
当一个女人决定调查一个人的时候,她们会直接化身成为福尔摩斯!
不——
比福尔摩斯还要厉害。
“说了。”
苏晴晚点点头,脸颊微微沁出些许粉红:“你妈妈还说,你喝醉了以后还会叫我的名字,是真的吗?”
“???”
宋宛白啥时候说的?
他怎么不知道。
更更重要的是,他们刚才不是还在说于玲玲吗?怎么突然就跳到了宋宛白了?
陈述感觉喝醉的应该是自已。
“应该吧,毕竟我都喝醉了。”
苏晴晚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儿,
“我有点心疼。”
“心脏疼?”
陈述拧眉,喝酒难受应该是头晕呕吐啊。
“嗯。”
苏晴晚点点头,眼眸里溢出星星点点的光点,“你要摸摸吗?”
陈述低头。
圆领的针织衣遮不住大片的雪白。
更引诱他的是苏晴晚眼中毫不掩饰的邀请。
“你是想明天起来哪哪儿都疼啊?”
陈述没好气道,腰一直弯着也挺难受的,他干脆直接躺倒在苏晴晚的身边,侧着身体多看了两眼苏晴晚白嫩嫩的胸口——
哎。
道德底线太高了。
我怎么不是个禽兽!
陈述如此想着。
苏晴晚的双臂还勾着陈述的脖颈,他一躺下来,她没松开的胳膊也跟着带动着她的身体变成了侧躺这一种更为舒适的姿势。
两个人就这样侧躺着。
头顶是花纹复杂华丽的水晶灯。
苏晴晚静静地看他一会儿。
陈述也没说话。
他安静下来的面容隐隐透出几分郁色,眉心好似有几分没有被冲淡的轻愁。
这样的陈述,和曾经的陈述天差地别。
让苏晴晚再次真切的意识到,他们之间分开的那几年,是如此的真切。
几年的时光。
足够磨平一个神采飞扬的年轻人。
足够让一个人变成另外一个人。
无法填补。
哪怕从别人的嘴里了解得再多,也无法填补他们失去的那几年。
苏晴晚看着,声音轻得就连自已也都快听不见了:
“陈述。”
“于玲玲说。”
“你想结束过自已的生命。”
“对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