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孝帝:“应天尹何在?”
被点名的梅学仁一哆嗦,立即出来,向仁孝帝行礼。
“臣应天府尹梅学仁叩见陛下!”
仁孝帝:“爱卿平身!”
梅学仁哆哆嗦嗦站起身来:“谢陛下隆恩!”
之后结结巴巴的开口说起:“启禀陛下!这事得从去年年初说起。”
“去年年初,那,那茶楼第一任买家是雍老王爷,老王爷是从茶楼东家孙氏手里买的。那地段是宽广,但收益一般。三月初,老王爷又将茶楼转卖给了延亲王。四月中旬的时候延亲王世子输钱抵账给了,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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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臣顺着梅学仁的视线,瞧了前方一眼,是承恩公。
梅学仁咳嗽了一声接着说道:“抵账给了承恩公的小公子。小,公子嫌茶楼收益慢。六月初的时候,又将茶楼赠给了翊王殿下。七月中旬的时候,翊王殿下不想要了,又过户给了太子殿下。十一月底的时候,太子殿下又过户给了宸王殿下。之后二月中旬的时候,地契丢失了,宸王殿下与太子殿下又亲自到应天府,重新签署地契。将原有丢失的地契当场作废。”
“可莫名其妙的是,就在前几日有人拿着地契到应天府报冤,说是他买的茶楼地契是作废的,被骗了全部身家。那买茶楼的商人,一口咬定是从镇国将军之女宴百久小姐手里买的。经他辨认画像,现他在说谎!他后来又改口,这作废的地契,又是从安王侍妾宴氏手里够得!”
“这要论,安王殿下怕,怕是也脱不了干系!”
“毕竟这两个月前丢失的地契,怎么又到了安王殿下侍妾手里,就,就,不得而知了?”
“再说期间有没有谁丢失过原件,没来的及报备,被人钻了空子,伪造成太子殿下与宸王殿下的笔记,那就更不得而知了!”
“最后经过兵部确切的身份核实,此人乃江安派来的探子!”
众臣听后,好家伙!这一顿推卸啊!
这绕来绕去,当朝位高权重的,是都让他给攀咬进去了!
南御史哼了一声。讥笑道:“梅大人!你这绕来绕去的,不还是证明了这通敌叛国人出自宴府吗?”
梅学仁直起腰杆怒道:“你没长脑子啊?”
“都说了此人是江安探子。”
“现下镇国将军与宸王殿下都赶往了边关,这要是罪名坐实,就得半路召回!”
“这时候要是召回,恐怕事情不会简单了事!”
“这分明是江安使的离间记!”
“再说了,要真较真儿,事情生不过三日,这事归我应天府承办,对外是以口舌之争宣判的。后又将人秘密的押往兵部。”
“南御史是如何得知消息,在今日早朝向陛下启奏的?”
“怕是整个御史台就你一人得知消息吧!”
“你这个江安细作!”
众臣又将目光投向南御史。
这是哪一站队的蠢人,这回事情,可让他捅大了,瞧瞧他那满头大汗的蠢样。
仁孝帝嘴角泛起讥笑。
“着大理寺、刑部、兵部,、应天府协同办案。将御史台全部彻查,涉事皇亲国戚一并彻查。绝不姑息!御史南誉峰按江安细作处理,全族收监!”
“退朝!”
众臣:“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散朝时,梅学仁又恢复了以往怂怂的样子。
再看梅学仁佯装手脚不利索爬上自家马车。
众臣都有些看不透他。
你说他怂吧!
他还在应天府位置上一干就是二十年。
你要说他不怂吧!
那胆小怕事的哆嗦样,又不像是装的。
看来以后是不能小看此人。
马车上,梅学仁擦了擦额头冒出来的冷汗。
幽幽叹了口气感慨道:“幸不辱使命,总算是完成宴小姐的嘱托!”
一想到自己儿子能得宴翁点拨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