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母见他跟自己顶嘴气的锅铲都摔了,“什么人都往家拎,吃喝拉撒不用你出钱?等你哪天像你哥一样,我把你们都供起来!”
南黔气红了眼:“他有钱不吃你的!”
南母:“那你就滚!”
容诀把南黔拉身后,“您是要跟小黔断绝关系?”
南母冷笑,面对容诀也没给好语气,“养他不如养条狗,狗还知道朝我摇尾巴!”
容诀:“那黔黔我就带走了。”
南母见此又阻拦,刻薄道:“你算什么东西?我儿子要你带走?”
南絮被他们对话吓哭,南洵将书本折页合上,推了推眼镜,不耐烦道:“别吵了行吗?”
南母别提多听南洵的话了。
老大一开口,再大的气都能咽,最后找机会全反噬给小儿子。
南父回来,一左一右拎着两笼子,左边装的是幼猫,右边是幼兔,见客厅多个人,气氛也不对,宝贝闺女还在哭,蹙眉问:“怎么回事?”
南母冷笑:“你的好儿子要跟别人走,家都不要了。”
南父看向南黔。
容诀把人护身后,南父只有的身高,面对o的容诀,得费劲抬头,“你是哪位?”
容诀:“小黔的朋友。”
南父比南母场面些,沉声道:“既然是朋友就留下吃顿饭。”南母只好重新拿起锅铲,嘴里仍骂骂咧咧。
南父把笼子拎去客厅。
妻子刚打电话让他买两只猫,一个给南洵,作生日礼物,另一个给絮絮,老父亲对闺女的喜好了如指掌,知道闺女更喜欢兔子,就买了小白兔。
至于南黔。
南父秉承着穷养儿子富养女,棍棒底下出孝子的道理,南黔不争气,他也就不重视,每次买东西根本不考虑二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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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洵看到猫很惊喜,忙接来:“谢谢爸。”
南父慈爱笑道:“一家人还谢,跟爸生分了?”
南洵笑笑,拎着小猫笼就回了房间。
南父拿着小兔笼哄南絮,小姑娘一会就不哭了,在客厅逗小兔玩,被排挤在外的感觉,哪怕再刻意忽视,也不可能无动于衷。
难堪撕开摊在容诀面前,让南黔无地自容,手掌攥紧,咬破内唇,口腔内充斥着血腥味,痛感刺激着神经才没让眼泪掉下来。
容诀把人拥入怀中,黔黔眼泪再也憋不住了。
指腹蹭擦的度根本赶不上泪腺涌出的委屈。
南父见两人抱压根没多想,只是见南黔哭,不耐烦皱眉,没压住脾气呵斥道:“刚哄好你妹妹,你又哭什么?多大人了真不知丑。”
南父越说南黔埋容诀怀里的哭声就越大。
南絮愣住,抱着小兔子找哥哥,声音还很稚嫩,“哥哥别哭,兔子给你。”
南黔不要。
气得他胸口疼。
上次都是过生日买,这次提前,还给絮絮买兔子,存心在这天膈应他?今天到底谁生日?!
容诀抽了这家人两捋精魄,找银淮借系统,丢去小世界。
精魂刚被抽走并没有感觉,容诀带南黔离开找了个旅馆住两天,只要不接触原生家庭,黔黔去哪都高高兴兴。
,带黔黔回去。
路上他问:“怕吗?”
黔黔傲娇抬了抬胸脯,“我是谁,能怕?”
“怕了跟我说,我们吃药。”
黔黔切了声,“你也太小看我了,我跳过一次,就疼一会会,十三楼,死很快的。”
容诀知道他中间脱离了一次,如果不是绑定期没结束,八成已经不在了,想想都后怕。
昨晚他就把他整个灵魂给抽了,跟自己融合,以后自己在哪,黔黔都得跟着,反之亦然。
“想好了,这次把你带走,可就不还了。”容诀攥着小手说。
黔黔耳红,推了容诀一把,羞赧“哎呀!”
容诀笑,把小嘴儿上翘的弧度摁下去,弄成一个苦瓜状,说:“别那么开心,郁闷点。”
黔黔把他手打开,就笑就笑。
容诀没上去,他在楼底迎接黔黔回小世界。
南黔上去,庆生的长辈都来了,蛋糕仍是南记的蛋糕,随着房门开响,正到许愿环节。
南洵戴着生日帽,一家人围在他身边,南黔进来拿出手机放了生日歌,众人扭头,黔黔笑着挨个喊了遍,奶奶喜欢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