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啊!还和你有一些有渊源,严格的说来,你还得叫他一声师兄。”
“有这事?我以前没听你说起过这么一个人。”
“他是我大师兄的徒弟,之前还是做中餐,后来在机缘巧合之下,又拜了一位有名的火锅制作大师为师。在诸多原因之下,最后改行做起了火锅这一块,已经有十几年了,可算是一个老火锅了。半年前家里突遭变故,你这个师兄他父亲瘫了,他不得已辞了工作回去照顾他父亲。
世事难料,他父亲在半个月前去世,处理完他父亲的后事,现在人已经来锦城了。一个礼拜前还在你大师伯那里住着,一连找了好几家店,都没谈好。如果他没找好工作,还真便宜了你小子,就是不知道他愿不愿?”
听丁文忠说到这里,这还真是应该叫师兄。虽然不同于同一个师傅,但同一个师爷,同属一派,这是不变的事实。
丁文忠也是一周前去他大师兄那里玩,见到过其人。而丁文忠的大师兄也是两个月前,通过同行的朋友,才找到丁文忠的。
这一切出不了一个巧字。陆阳知道自己师父的过往,这是丁文忠心里一生的痛。就连师爷多年前去世的葬礼上,丁文忠也只是远远的在一边给师爷磕了三个响头,没有近距离看上师爷最后一眼。
“他叫什么名字?您老赶紧联系一下大师伯,帮我问问这位师兄,现在是一个什么情况?”
“看你猴急的样子,是你的就是你的,他跑不掉,不是你的,你急也没用。这人叫什么我真还没记住,只知道姓毛,三十好几的岁数了。”
“我这不是着急想早一点解决这事,心里踏实一些吗?不然,老惦记着,难受得很。我是这样想的,不管我这毛师兄能不能来,认识一下这是必须的。以他在火锅行业里的资源,就算他来不了,他也能帮我推荐一位优秀火锅制作师傅过来。”
“等着!”丁文忠丢下一句话,走向电话机旁。
几分钟后,丁文忠走过来,手里多了一张便条纸,上面有一个电话号码,和一个地址,还有大师伯叶洪明的名字。
“拿去吧!自己过去,我没时间陪你,马上到上客的时间了。”
“多谢师父,过几天请您吃火锅,到时候我多敬您一杯酒。”陆阳急忙接过丁文忠手里的便条,一脸灿烂的笑着。
芳草街,玉林酒家,陆阳停下摩托车。抬头看见几个金色的大字,又看看手里的便条纸,确认无误之后,陆阳抬腿走进去。
宽敞的大厅,足足有三四十张桌子,透明的玻璃墙面,洁净的地板砖可以倒映出人影,大厅的灯光璀璨夺目,像是珠宝般熠熠生辉,闪烁着无尽的魅力和光彩。
陆阳吸了一口冷气,这大师伯果然不凡,比起师父的中餐馆可是高出不止一个档次来。
其实这根本就不具备可比性,丁文忠和叶洪明的起点都不在同一条平行线上。叶洪明在餐饮行业里面摸爬滚打已经三十来年了,当初可是师爷的高徒,其资源自然是十分丰富的。
五年前,叶洪明还是锦城饭店的行政总厨,后来与新来的总经理关系不和,一气之下辞职开了这么一家玉林酒家。
还在陆阳发愣的过程中,一位身着红色职业装的年轻女服务员走过来,冲陆阳微微一笑,轻声细语的问陆阳。
“先生您好!请问是用餐还是做什么?希望能帮到你。”
“你好!我不用餐,我来是找这里的叶洪明叶老板的。”
“您这边请,坐下喝杯茶,我现在过去帮您叫他。”说完,女服务员把陆阳领到就近的一张桌边坐下,并亲手递过来一杯茶水。
“谢谢!有劳了。”陆阳谢过服务员。
两分钟后,陆阳看见一名年龄五十多岁,一米七左右身高,精神抖擞的男人走过来。
陆阳不确定来的是不是大师伯叶洪明。但他还是起身,礼貌的问道:“您好!请问您是。。。!”
“叶洪明!”
“您好!大师伯,第一次见您,没认出来,还请您老原谅。我叫陆阳,是丁文忠师父的徒弟。”陆阳伸出双手,握住叶洪明的右手,不卑不亢的说着。
“我听文忠说过了,坐吧!不用这么客气。”叶洪明一边说话,一边上下打量着陆阳。
丁文忠可是在叶洪明面前夸过陆阳不止一次,说陆阳是一个十分难得的可造之才。
“您老先请!”陆阳后退半步,微微欠身,向叶洪明做出一个请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