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江砚知道后,他专门找快递公司将地址改到温时妤家。
想到这,我肚子突然一阵抽痛。
江砚目光在我身上一顿。
他刚要开口,又想到什么似的转过身:
“时妤,你之前不是想看贝大师的音乐会吗,我们现在去好不好。”
“真的吗!”
温时妤蹦到江砚身上,撅着嘴唇用力亲上他的侧脸。
“当然了,作为乖宝听我话把燕窝全吃完的奖励。”
江砚一脸自豪地从兜里掏出两张票。
心下一沉,我急忙伸手去夺。
“江砚,把票还我!”
贝大师的票千金难买,如果不是江爷爷和他相识,我是不可能有这两张印着他亲笔签名的票根。
更别提今天是他最后一次演奏会。
可明明,我已经把它们放在礼盒里邮给恩师了。
“林眠,你不谢谢时妤就算了竟然还无理取闹!”
“时妤的室友天天和她炫耀去过演奏会,今天无论如何我也要让她去拍照发朋友圈!”
“别说什么老师,就算圆圆出事了也别想拦住我!”
我七岁时父母相继去世,黄老师便挑起了抚养我的担子,如今她癌症晚期,只希望能听一场演奏会。
“啪!”
江砚看我还在抢,毫不留情地扇了我一巴掌。
“你。。。。。。”
他看向自己通红的掌心,微微怔住。
江砚刚想要扶起我,余光就看见一脸委屈的温时妤,又狠了心一脚踹到我肚子上。
“今天顾家会把收购子公司的合同拿过来,你替我去签个字。”
“摆清自己的位置,别以为怀了孩子就能管到我头上。”
随后,他径直从我身边走过,将温时妤打横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