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姑半信半疑。
对方指天誓,如果自己有坏心就死无葬身之地,九姑这才半信半疑,接受了她给自己解禁制。
不久,九姑找回了记忆,第一句话就问,“原来是你们,那我婆婆的小孩现在怎么样了?”
对方,也就是当年矮屋子前坐的白奶奶,她顿了顿,心里说,那可不是你婆婆的孩子,是她老公。
她瞟了眼远方出现的几个族人,那里有一对贴着很近的青年男女,时不时他们就脸贴着脸,还亲吻一下。
奶奶眯了眯眼,无奈地说,“他死了,没办法救,他的身体彻底坏了。”
九姑瞪着她,眼神中充满了责怪和不信任。
“我们倾尽了心力,经过了各种救治,对得起天地良心。”他活得好好的,但是不能告诉你,我孙女喜欢他,你那边又那么复杂,他不该回去。
九姑很焦躁。
“你要的听心术马上给你,那个魔镜已经给了你,我们族里的任何技术你要都可以给你,毕竟相对于复生术,所有的技术的份量都比不上。”
……
仙气飘飘的某山某洞某府,王鲑一脸不爽地看着下方的九姑等人。
“师父,这可得了,这下野妖帮到了他,显得我们很没作用。”
道师淡然一笑,说,“有人帮到他就可以了,你管他是谁帮的。”
“不行,我这个当师父的什么都没有帮到徒弟,我当得不落心。”
“仙界的规矩多,不可以随便使用邪门的药,他们想让武三变心,这药就是邪药,我们用不合适。”
王鲑笑,“师父,你肯定有办法,总不能让别人赢过我们,很没面子,要是不小心给别人抢了徒弟,那就更丢脸了。”
“不会,”道师轻声说,然后沉吟,说,“我们出手不合适,但可以借别人的手,以后同样可以问你徒弟要回人情。”
“我不是要人情,我是怕我废,怕别人说他师父没作用。”
道师笑了笑,说,“神仙也有土亲戚,有个神仙就有一个很奇葩的师父,他修仙成功以后,他师父就跟他断了关系,还不准门下弟子修仙。
跟他也搞得很僵,更奇葩的是,他师父居然在家门口竖了块牌子,上面写着神仙和狗不得入内。”
“啊?”王鲑愕然,“那仙界不气,不收拾他?”
道师偷笑,“气也没办法,毕竟是一个神仙的师父,打他就是打那个神仙的脸,不过,从那以后就没有神仙走他那里过,理都不理他。”
“师父,你说这个故事……”
“此人至邪至傲,但精通药术术法,门下弟子众多,自成一派。”
……
龙趸石斑套用了路边的一具新死的尸体,然后慢慢行走,走进各个酒家店铺里,打听哪里有擅长医术的人,终于,他在一个酒家听到了消息。
“雾州雾灵山上有个雾灵老怪,特别会奇门怪术,最擅长治病救人,很多人拜在他门下学艺,都小有所成。”
“我知道我知道,雾灵老怪,人称赛阎王,能肉白骨,活死人,能与阎王抢人,但脾气古怪,看不惯的就骂,是个傲天傲地的人物。”
石斑往雾州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