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挺燕鸣山的做法。
我笑了,指了指活物。
“这是我。”
我又指了指笼子,满足道:“这是你。”
燕鸣山不懂我的比喻。也不懂我为什么这么高兴。
“我没明白。我关着你了么?”
我笑嘻嘻凑过去,亲他的唇角,什么也没说。
我说了,燕鸣山也难懂。
他不知道我对他的执着,能我心甘情愿地,甚至渴望做他笼里的鸟,哪怕大门敞开,我也永远不会飞走。
我与他的关系不正常,但这种不正常不令我心慌,反而令我心安。
我喜欢做他的漂亮所属物,他关起来我也好,带我在身边也罢,只要亲近我,喜欢我,每天都想听我唱歌就好。
所以我巴不得。
巴不得他是我的笼,我是他的雀。
“把它摆客厅中央行么?我还想在它底下刻几个字儿。”
燕鸣山眼神里有不解,但我干过的让他迷惑的事情有太多,对于这些事,他统一的态度便是不解,但尊重。
他躺在我身边,沉沉吐出口气。
“你自己的东西,你决定就行。”
我撇撇嘴,小声道:“不是我的东西。”
是你的。
永远永远,只属于你。
第二天燕鸣山起的很早。
他穿戴整齐准备走,但没想到我会跟他差不多时间起。
“你回公司吗?”
我揉着眼睛看他,头发乱糟糟地披在肩上。
“不是。”他回我,“回燕家。”
我的困意被驱散了一半。
燕鸣山轻易不回燕家。
我知道他不喜欢那儿的氛围,也不喜欢家里的人。
这会儿燕远道和郑荭从美国回来,双双呆在本家,燕鸣山不会无缘无故回去,只会是为了什么大事。
而对如今的燕鸣山来说,还有什么能算得上大事?
我不愿想下去。
我抬眼看向燕鸣山,一字一顿。
“你换一天再回去。”
燕鸣山抬眼,与我对视。
我再一次重复:“至少别是今天,也别是明天。”
昨晚他完完全全属于我,今天要我撒开他,我受不了,也不打算受着。
燕鸣山皱了眉。
我语气里带了点央求。
“你才陪我睡了一晚。”
他久久没说话,我站着和他对峙。
片刻后,他缓缓开口:“纪念日我陪你过了,该送的我都送了,你想闹我也纵着你闹了。”
话里话外,警告的意味不言而喻。在提醒我又没忍住开始作了,温柔又不容拒绝的要我停手。
这也是我熟悉的那个燕鸣山,那个会适时推开我,惩罚我,命令我的上位者。
可他面前的我,也是他最熟悉的我。
他该知道的,我总会用各种属于我的办法,变着花样从他身上讨到许多本不该属于我的甜头。
“我该染头发了,我自己一个人不行。”
“你晚上回来帮帮我,好不好?”
燕鸣山看着我,神色不明。
沉默了片刻,他掂起东西,抬脚向门口走去。
“你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