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只是意外,你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揽在自己身上了。
时候不早了,咱们得赶紧回家是,不然爹娘发现我们都不见了,又该着急了。”
沈温漾耐心地安慰道。
虽然沈温漾的话有道理,但是沈温言还是把江行舟受伤的事情放在了心上。
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
沈温漾和沈温言到家的时候发现,家里厨房的灯还亮着。
紧接着,温梦从厨房里走出来看见沈温漾和沈温言淋成落汤鸡的样子,赶忙让厨房里的沈建安把煮好的姜汤盛出来给孩子们喝。
沈温言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坐在暖呼呼的炕上,身上披着被子,手里抱着姜汤就往嘴里灌。
而另一边肩膀被包成粽子的江行舟,有些无语地看着坐在桌子旁边正在写处方的王医生问道:
“王医生,我肩膀没必要包成这样吧?”
“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这两天不能干重活,也不能拎东西,最少也得修养半个月。
你要是不想落下病根,就按我说的做,不然的话以后落下病根了,我不负责。”
王胜利看着江行舟一脸不情愿的样子,冷着脸说道。
“成,我们知道了,谢谢王医生。”
沈温越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钱放在桌子上,然后转过身背着江行舟跑回了自己家。
沈温越把江行舟带回自己房里的时候,沈温漾刚好喝完姜汤。
看见自家弟弟背着肩膀鼓得高高的江行舟跑了进来,沈温漾不急不缓地从柜子里拿了两身干净的衣裳递给两人。
“赶紧把衣服换一下,我去给你们拿姜汤。”
沈温越和江行舟喝完姜汤之后,沈温漾坐在炕上,沉着脸说道:
“今天晚上行舟你先住我们家,山上的那只野猪我们已经用东西掩盖住了。
等雨停了之后,再去上山把它整下来。”
“大哥,沈温言她怎么样?”
江行舟想起沈温言倔强的小脸,有些担心地问道。
“阿言回来之后就开始发烧了,我娘说如果明天早上烧还没退的话,就去医务室打个吊瓶。
行了,这雨一时半会儿都还停不下来,明天估计上不了工了。
先睡觉吧,有什么事儿等睡醒了再说。”
倾盆的大雨就这么连着下了一夜。
沈温言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感觉喉咙有点儿不对劲。
结果刚一张嘴就发现自己的嗓子哑的不行,沈温言实在有些嫌弃自己的声音,于是直接不说话了。
沈温越端着姜汤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自家小妹抱着被子坐在炕上生闷气。
“怎么了这是?这小脸沉沉的,谁又惹你生气了?”
沈温越把姜汤递给沈温言,然后用手捏了捏沈温言气鼓鼓的腮帮子,一脸阳光地笑着。
“没有,嗓子哑了。
对了,三哥,江行舟怎么样了?他的胳膊?”
“王医生说没啥事儿,昨晚上去了就给接上了,只是这阵子不能干重活,也不能拎东西了。”
“幸好没什么事儿……
对了,三哥,山上那头野猪怎么处理的?”
沈温言听到江行舟没什么事儿的时候,终于轻松地松了一大口气。
接着沈温言突然想起来昨天晚上上山的时候还遇到了一只死透了的野猪。
“大哥说等雨停了,没什么人的时候再上山把它弄下来。”
“那三哥,能不能把野猪的那个下水给我留下来啊?”
沈温越听到沈温言说要野猪的猪下水,顿时满脸嫌弃地说道:
“小妹,那玩意儿狗都不吃,你要来干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