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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后手(第2页)

还是陈涽先道,“大人,我觉得让这些人聚居在一起颇为不妥,说不得他们暗地里图谋什么的,我建议让其分散而居,这样至少生不了事。”

这只是治标之法,若要治根还得从思想层面解决,况且西面已经建起来,再分散而居更耗人力,李之罔觉得这总归不是个好方法,便道,“陈涽说得不错,但各位觉得还有没有其他的法子?多从转变他们的思想上想。”

李复用想了阵,应道,“如今他们不愿干事,一是因为与我等有仇,二或许是害怕我等报复,说不得可以从第二点上着手,让其知晓我等只希望他们认真生产。”

“这是个好思路。”李之罔拍拍手,道,“顺着这思路往下走,从短的来看,我们可以选用其中一些男丁作为兵卒,让其与我等渐有沟通,逐渐消除隔阂;从长远来看的话,还是要让这些敌军家属与流民和当地居民进行通婚,这样才能彻底消除仇恨。”

随后李之罔又说了几条,李复用都一一记下,且在他的鼓励下,众人展开了激烈的讨论,在一个时辰后,逐渐整理出可堪一用的方略。

李之罔拿着记下来的方略,微微点头,道,“这些都不错,到时候等辛队回来,你们拿给他看,他要是答应了,便按这个来办,相信这样,敌军家属会逐渐与流民们无异,成为建设冻溪谷可堪一用的力量。”

随后,他便离开了西面,去看看为阵亡将士们修建的墓园。

凡是战争,必有伤亡,此次覆灭陡峰山虽是奇袭,但仍是付出了十七条人命,此刻这十七人就静静地躺在他面前。

李之罔肃穆一阵,脑海中不断闪烁着在陡峰山上的各种细节,那些与他一同拼杀的将士,已永恒地长眠在此处。

“你们且安息,我会守护好冻溪谷,让你们的魂灵得以长眠,也希望你们的在天之灵能够守护好冻溪居民。”

李之罔默默地说完,便在沉默中离开了墓园。

甫一走出来,他便看见许渠和管苞,二人脸色都极差,让他不由得担心是否出了什么问题。

“怎么了,事情办得不顺?”李之罔问道。

许渠应道,“禀告大人,靳淮死了,但我们还现了些其余的。”

“那行,看你们风尘仆仆的样子,怕是还没吃食,先回去吃饱饭再谈。”

管苞抬手止住,道,“大人,就在这儿说吧。”

李之罔双眉微皱,下意识地便觉得自己这边出了间细,随即停下脚步。

三人重新走回墓园中,许渠往四周瞅了瞅,见再没有外人,才开口道,“大人,靳淮临死之际为了活命,向我二人透露了一个秘密,萧玉城早就知晓大人在谷中的安排。”

“那为何靳淮还要亲自来看?”李之罔不由问道。

管苞解释道,“据其所言,他亲自过来是得了萧玉城的命令,更为具体地知悉谷内的兵力分布,至于他勒索我等一事,乃是靳淮自己贪心作祟,与萧玉城无关。”

李之罔叹息声,许渠透露出来的消息表明萧玉城已对他有所关注,而这一次杀了靳淮,萧玉城肯定会认定是他做的,说不得要使什么阴招。

他道,“你们说吧,我们这边奸细是谁,不然萧玉城不可能提前知晓谷内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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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渠看了眼李之罔,沉默两三息道,“云狗儿。”

“有没有具体的证据?”

事实上,李之罔已经猜到了,他挑选的军士都是派辛三郎和方削离去选的,萧玉城不可能未卜先知地插进人手,而辛三郎等人又是有着过命的交情,不会背叛他,只有云狗儿是他被任命为文书时经由张贲指派的侍卫,萧玉城完全可以临时更替。

管苞摇摇头,“仅是靳淮的一面之词,但他是为了活命才说的,应做不得伪。”

虽然还没有生任何的具体损失,但遭人背叛的滋味儿还是极不好受,李之罔低下头,颓然般摆摆手,“你们去把云狗儿叫来,我要亲自问他。”

无论如何,云狗儿在本职工作上还是矜矜业业的,送信传令、鞍前马后,都没出过差错,这也就导致李之罔在等云狗儿过来的时间里,一直在思考该如何处置对方。

但直到云狗儿站在他面前,他仍是没想出个由头来。

“狗儿,你知道我为何要喊你过来吗?”李之罔抬起头来,声音嘶哑。

“大人要派我去做事?”

云狗儿显然没预料到什么,仍是往常的一般模样。

李之罔摇摇头,道,“我是突然想起来,第一次派你去送信的时候,好像遗漏了什么。你回忆回忆到沐血营后做了什么,给我说说。”

云狗儿还真的回忆起来,想上一阵苦着脸道,“日子久了,狗儿记不太清楚。”

“让你回忆便回忆!”许渠突然喝道,“大人给你个活命的机会,还不知珍惜?”

平常众人对云狗儿都和颜悦色的,从未闹过脸色,这下他才知晓自己肯定犯了错,绞尽脑汁去回忆之前的事,半晌才道,“上次我按大人的要求去送信,到了大营后因为天色已黑,便先歇息了,准备明日再把信递给将军。晚上的时候,萧统领突然来找我,说我忙碌在外,很是辛苦,要请我吃饭。我父亲生前是萧统领的手下,我就想着萧统领肯定还是念着我父亲,便答应了。后面我把信交给了将军便回来了,大人,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啊!”

说完,云狗儿立刻跪倒在地,恳求李之罔的原谅。

李之罔轻叹口气,萧玉城肯定是在酒席上旁敲侧击,把冻溪谷打听了个明明白白。说实话,此事不能怪云狗儿,一是李之罔从未告诉过他自己这边与萧玉城暗地里是敌对的关系,二是他从未想着去调查云狗儿,只知晓其是在营中长大的,没想到他父亲还和萧玉城有着关系。

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无论如何,云狗儿终究是犯了错,李之罔再次长叹口气,道,“狗儿,从今往后,你不用再做我的侍卫了,去三哥下面耕田。”

云狗儿抬起头来,不置信道,“大人,狗儿到底哪做错了?”

“往后你自己会明白的,现在要商议事情,你自己去报道吧。”李之罔挥挥手,对管苞和许渠道,“走,回宅院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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