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穆臻,你忘记了吗?当时和依依在一起的,还有你!”
“你当时在场,怎么没有制止依依去推当当呢!”
“其实是你害死当当的!是你自己没有看护好他!”
“你现在在这里怨天怨地,怎么不怨自己没有看护好他。”
既然薛穆臻已经得知真相,沈梓月也不想在维持之前表面的良好假象面,而是继续捅着他的心窝。
沈梓月的这些话犹如一个炸雷,在薛穆臻的脑中轰隆炸开。
他踉跄地后退几步,身体几乎都要站不住了。
是啊,当时他就在现场。
为什么他没有及时制止呢?
如果不是他的疏忽,当当也不会出事,之后也不会导致当当去世。
想到这里,他不在去管哭啼的沈依依,而是跌跌撞撞地离开了病房。
一路上,他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直嗡嗡作响,曾经的回忆席卷而来。
原来曲父说的没错,一直以来,都是他识人不清,是他被蒙蔽了双眼,才导致当当离世,导致曲书意因此失望离开。
都是他的错。
一时间,无穷的悔意席卷他的大脑。
这一刻,薛穆臻决定彻底和沈氏母女划分界线。
他再次订了一张最近去往美国的机票,然后匆忙赶到机场。
美国。曲书意家附近。
上次来找曲书意,薛穆臻是想要让曲书意回去和他举行婚礼,因为他知道,曾经的曲书意那么喜欢他,只要他稍微低下头,曲书意一定会和他回国的。
更重要的是,他知道,曲书意一直憧憬着要和他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