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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杀星归位(第1页)

我叫许羽宣,家住辽东的腚沟堡子,就在老第二生产队附近,今年刚满18岁,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出马仙。

稍微懂点门道的都清楚,咱们出马仙拜的不是胡、黄、白、柳、灰,而是胡黄常蟒四大家族外加鬼仙凑成的五路人马又叫五路仙兵。

其中仙缘深重的弟马倘若有幸,能凑齐四梁八柱,又经过上方的几番考核和磨砺才能正式出马立堂,才能坐堂看事。

标志就是这些弟马的家里都会挂一张三尺三寸长,写满仙家姓名的红布堂单。

不过,大道三千各有不同,有些传承比较老的则是在家里挂一幅山水画,更有某些缘分深重的牛人能够以自身窍穴背负满堂仙家,将己身当做一个堂口。

但我却要比这些人更特殊,家里什么都没有,跟个小白人没啥区别,只因我有一只独一无二的左眼——重瞳。

要讲我这重瞳的来历,还要从四岁那年说起。

都说弟马自小三灾八难、五弊三缺,而我出生就是一难。

听我妈叨叨过,我一落地大夫就阴着脸,满是晦气,又是摇头又是叹气。

扒开眼皮一瞧,口罩下那张见惯生死的脸已经恐惧到扭曲。

眼眸里一点眼白没有,瞳孔也早已散成了两个窟窿眼,皮肤就跟死在水里许久的漂子似的又胖又肿,甚至我浑身上下都散着死人的恶臭,就跟死了好几天的人没啥区别。

大夫当即下了断言,“这是个死婴,快准备后事吧!”

我妈当时感觉天都塌了,顾不得虚弱的身体,跪在床上捣蒜似的磕头,就好像这样能把我的命给磕回来。

然,世间万物皆有定数,磕头若是能磕回一条人命,医院里哪还有那么多生离死别?

我妈磕昏了,醒了再磕,几次之后损了半条命,最终接受了现实。。。。。。

然而,就在家里人给我商量着办丧事的时候,一声清脆的啼哭划破了天空。

大夫被惊的一步一跌,踉踉跄跄跑到我跟前,仿佛见证了医学奇迹,口中喃喃嘀咕,“这、这怎么又活了?”

其实我大概能猜到我活下来的原因,因为在我哭出声的同时,看见了好多奇奇怪怪的东西将我团团围住。

他们有的是个狐脸、有的是个蛇头,还有的飘在空中披散着头露出半张惨白的脸。。。。。。。

他们一个个穿着宽袖大袍宠溺的对我笑着,用手穿过我的身体护住了我的五脏六腑,让我重新焕了生机。。。。。。

不过。。。。。。自我出生以后他们就不见了,我还是三天两头的病,在医院的时间比在家都长,全靠医院吊着一口气。

眼瞅着医院没啥指望,爹妈把希望寄托在了别处。

为了能治好我,他们几乎把市里面能掐会算的都找遍了,可那些自诩无所不能的大仙竟跟商量好了似的,看我露头就给撵走,说什么也不给看。

最后我爸急眼了,端着铁锹,摆出一副同归于尽的架势,这才让一个瞎了半只眼的出马仙堪堪漏了点天机。

他给我爹妈拽到一边,故意背对着堂口压低了声音,“这话是俺冒着遭天谴的风险说的,只讲一遍!这孩子乃是上方杀星临凡,九月九极阳的八字落座在阴极之体上,天也难救!最多活到四岁,四岁生日一到,就算大罗神仙下凡也得没!”

话都说这份上了,我爹妈也就认了,自那以后天天搁家惯着我,说话从来都是轻声细语的,就算犯错也从不喊唬。

日子就这么平淡的过着,直到四岁生日前的一个月,我身边忽然多了一个东西。

那是一团黑影,圆了咕咚的,偶尔还能跟我说两句话。

我从小生病,连个朋友都没有,有他陪伴可解了我不小的闷。

更何况我这条命就是被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救的,自然愿意跟它们亲近。

没两天的功夫我俩就处的跟铁子似的,只要爹妈不在,巴不得无时无刻腻歪在一起。

该说不说这东西还挺有趣,伴随着相处日久,它一天变一个样。

最开始的时候,他就是黑乎乎圆鼓鼓的一团,没过几天他就长得跟我一样高了,再过几天他长出了手脚,猛地一瞅还挺像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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