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彪眼见着自已到嘴的天鹅肉居然跑了,气得火冒三丈,带着人马,亲自追赶上去。
“驾!驾”
“一丈青”扈三娘没跑几步,便见得身后祝彪带着十多个骑兵亲自来追,料定自已不是对手,便往那李家庄跑去,想要寻求“扑天雕”李应的庇护。
“给我追,谁追上了,我赏十两金子!”
祝彪眼见着“一丈青”扈三娘是往李家庄跑,有些焦急,现在虽然祝家庄敢和扈家庄硬碰硬,甚至还敢于用计拿下扈家庄,但是对李家庄,他还是颇多忌惮的。
一来是“扑天雕”李应武艺高强,不好对付,二来是李应实在是有钱,要是准备不充分,和他李应打了起来,他们还未必能占上风。
“李伯父,救命啊!”
“一丈青”扈三娘这边马上高声喊喝,求李应救命,那边李应早就听到了西侧的动静,上城墙观看,但见祝彪带着人马在追赶着扈三娘,十分急迫。
“主人,扈家庄如此杂乱,这定是那祝家庄用计夺了扈家庄啊!”
旁边大管家“鬼脸儿”杜兴看着扈家庄的方向极其杂乱,当即便猜了出来是什么情况。
“是啊!”
“扑天雕”李应见了这情况,也是心中暗自惊叹,这祝家庄果然胆大,不动声色就已经动手了。
“主人,救不救那扈家庄的‘一丈青’?”
“鬼脸儿”杜兴询问起来。
“今日是扈家庄,明日怕不是轮到我李家庄了?这帮祝家小子,实在欺人太甚,唇亡齿寒啊,开门放祝家那丫头进来!”
“扑天雕”李应短短片刻时间,也是权衡利弊了一下,要是不救“一丈青”扈三娘,那就叫她被祝家三子给抓了去,到时候祝家庄并吞了扈家庄,实力大涨,也就没有必要和他李家庄保持平衡了,早晚是要过来打的。
而若是救了那“一丈青”扈三娘,则是给他们祝家埋藏了一个不稳定的因素,原本扈家庄的人马得知扈三娘还没有被擒获,心中便会有希望,也就不会全心帮助祝家。
届时,李应对抗祝家庄,也就算是还有些翻盘的可能。
“嘎吱!”
李家庄大门打开,扈三娘见了门开,一阵风一般便是冲了进去。
而等到了那祝彪杀到了门前时,李家庄的大门又是一下子关上了。
祝彪见李家庄收留了“一丈青”扈三娘,气急败坏,手握钢枪指着城墙上的李应怒骂起来。
“李应!你这贼骨头!扈三娘是我的女人,你快快开门还了他出来,否则小爷便踏平你李家庄,进去寻觅!”
“扑天雕”李应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见他祝彪出言狂妄,不由得训斥起来,“呔!祝家三子,你这好不晓事的小畜生!我论起辈分与你阿爷平辈,你一个小辈,怎能恁地不懂礼数?”
祝彪也所幸骂了起来,“李应,实话告诉你,你们李家庄,他们扈家庄,都不在我们祝家庄的眼里,抬举你便叫你一声李庄主,不抬举你,你算是个鸟!”
李应气得浑身颤抖,原以为他从中调停,祝家看在他的面子上,多少会给他一点薄面,没想到被身为晚辈的祝彪如此数落了一通,干脆也就撕开脸皮了。
“你这厮口边奶腥未退,头上胎发犹存,你爷与扈太公我结生死之交,誓愿同心共意,保护村坊,你家但有事情,要取人时,早来早放,要取物件,无有不奉,但今日你不分青红皂白,驱赶扈三娘到了我庄上,我收留她,指望着两家有机会罢手言和,怎知你却如此不晓事,在此喋喋不休,耻辱我名,是何道理?”
“李应,少呈口舌之利,有胆的,下来与小爷过上几个回合!”
祝彪也是过于嚣张,甚至已经忘记了他与李应之间存在巨大的实力差距了。
“小畜生!今日不给你点颜色,你便不知道什么叫做太岁头上动土!”
李应突然掣飞刀在手,犹如鹰击长空,居高临下,发飞刀直奔那祝家三子祝彪面门。
李应这飞刀,乃是其绝技,百发百中,此时这么近的距离,那祝彪断然没可能抵挡得住,正闭眼时,亏得旁边的教师“铁棒”栾廷玉发飞锤打偏了那一把飞刀,才算是救了祝彪一命。
“李应!你等着!我必杀汝!”
眼见着祝彪差点丧命,那十几人立刻把祝彪护在后头,徐徐撤退,留下栾廷玉压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