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低头,随后脸色难看到口罩都差点遮不住我的难堪。
刚刚为了方便拿那个好的台阶,我随手把这个破台阶夹在了腋下抱着。
后来又有点紧张,就自动忽略手上那不正常的坠触感了。
我干笑几声,“我忘了。”
随后,我把台阶抱回了原地,又讪讪地走了回来。
五分钟过得很快,杨老师就要用最快的度赶到下一个患者身边。
但他抬脚前还没忘记转头对我说一声,“下一个要去病房,你去吗?”
我没去过病房。
当即点点头。
杨老师拿着医生才会有的门禁卡带着我走医疗通道,他又身高腿长的,我连跑带颠地才勉强跟得上他。
看到我喘息的有点大,他再次有些嫌弃地看着我,“太虚了,好好锻炼吧。”
我:……
好的老师。
病房比大厅安静很多,我怕喘息声太大会显得很突兀,便在门口花了几秒钟把呼吸调整好才走进去。
半个小时很快过去,我们再次回到大厅,准备下一位患者的康复治疗。
我没说话,杨老师话也少,只是偶尔让我帮着拿拿东西,其余时刻也是无话。
而这位患者大脑受损,说不出来话。
我们这边,静的离谱。
相比之下,隔壁床就热闹多了。
那位老师很健谈,今天这一上午,有好几次他都在我们隔壁床工作,我甚至都能听到他跟患者唠的家常。
从中得知,他今年岁,刚刚工作两年,没有女朋友,家住……
剩下的我就自动屏蔽了。
我转头看了看我们杨老师,有些疑惑,不就差了五岁吗,怎么生活状态差这么……
没等我腹谤完,杨老师似有所感,抬眸看了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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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紧闭了眼,伸手揉了揉眼睛,装作眼睛不舒服。
再一睁眼,一切如常,仿佛刚刚那一眼只是我的幻觉。
我暗自松了口气,转了转自己因为长时间低头而有些僵硬的脖子,不禁觉得自己想太多。
上班这么累,只是态度丧一点怎么了。
正转着,我的耳朵重新接收到隔壁床老师聊天的声音。
那边似乎是患者问了他什么,我没听清。
只听见他那清爽俊朗的少年音,大咧咧地散布开来,
“我没有女朋友,今天七夕都没人跟我一起过…”
嗯,没有女朋友是不能过七夕…
……
等会…
今天是七夕?
我赶紧环视一圈,确认主任没过来,掏出手机。
都不需要我看日历,手机屏幕上的飘窗就已经告诉我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确认的那一刻,我冷汗直冒。
我这才想起来,今天是七夕,我是有男朋友的。
我连忙去找了许星朗的微信对话框,却现他今天跟我说的话一如往常,只是简单的问候和分享,丝毫没提七夕的事。
我想安慰自己,没准许星朗也忘了。
但我的直觉却告诉我,这个假设不成立。
与此同时,我的脑海里突然乍现许星朗昨晚给我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