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津屿转身,拉开门,“舒小姐不舒服,煮一碗粥给她喝。”
保姆眼神朝里面瞟,他挡得严实,只瞟到整整齐齐的床。
哪里感觉不太对。
又形容不出。
保姆点头,“是。”
江津屿离开后,舒遥在屋里坐立不安。
她蹑手蹑脚出去,盯着尽头的书房,静悄悄的。
江淮康白天基本不在家,一般是晚上在餐桌问问江津屿的工作,问问江夫人圈子里的新闻,极少这么郑重严肃。
显然,是发生重要的事了。
舒遥慌得手抖个不停。
好半晌,书房门开了。
江津屿跟着江淮康走出来。
隔空对视,舒遥硬着头皮迎上去。
江淮康穿着深灰正装,秘书拎着公文包在楼梯口等候,他没表现出什么不对劲,和蔼可亲笑,“遥儿,学业顺利吗?你江阿姨告诉我,你换了实习公司?”
舒遥下意识瞥江津屿,他一副云淡风轻的态度。
大概是她多想了。
江淮康日理万机,各部门、各区县马不停蹄的走访基层,指导视察企业,他哪有多余的精力怀疑她和江津屿。
她紧绷的情绪缓缓松懈下来,“原先的公司实习到期了,换一家新的。”
“有苦难和江阿姨讲,她会给你做主的。”江淮康越笑越慈祥,“遥儿瘦了,多补补营养。”
江津屿与年轻时的江淮康有六七分神似,江淮康那会儿是远近闻名的高考状元,贫民窟的学霸,清秀高大才华横溢,和江夫人是同学,江夫人的娘家世代经商,识人待物很有眼光,一下子选中了江淮康,毕业就结婚了。
江淮康四十岁开始飞黄腾达,而且品行端正,不是抛弃发妻的“凤凰男”,是实打实的“真金男”。
基于此,江夫人一直认为好男人要趁早入手,教导舒遥擦亮眼,不要沉迷小恩小惠的情爱,要有大局观。
舒遥和胡家的公子约在咖啡厅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