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尘散去,江津屿眯了下眼。
“叶总工。”他缓缓起身。
大伯父也起身,和颜悦色的,“是柏舒啊!巧了,津屿在,你也在。”
叶柏舒姿态谦卑和大伯父打招呼,又和江津屿握手,看了一眼餐盘内的食物,“我记得江总工不爱吃西餐,爱吃江浙菜。”
“津屿改口味了,爱吃京鲁菜了,在什么地方入乡随俗嘛。”大伯父大笑。
叶柏舒没落座,江津屿也站着,“叶总工要请客吗?”
“当然,我知道一家中式餐厅很出名,大伯父一起赏个脸。”
舒遥犹豫了一秒,端端正正起来,“叶先生。”
叶柏舒打量她,“你衣服这么薄,不冷吗?”他解开外套拉链,刚要给她披上,江津屿拦了。
“她有。”
说完,眼神一扫她。
舒遥马上打开袋子,拿了一件烟粉色的毛衣坎肩,正好配她的白色长裤。
“是我多此一举了。”叶柏舒重新穿好外套,“有江总工照顾,舒遥不会冻着。”
坐下聊了几句,大伯父的司机过来接他,江津屿亲自送他上车,又寒暄告别。
车驶出路口,没了踪影,他回到餐厅,“中餐不吃了,叶总工有兴致杀一局吗?”
叶柏舒喝完杯里的水,“奉陪到底。”
舒遥不明白“杀一局”是什么,直到进入射箭场,才明白杀一局就是“赛箭”。
专业级赛手的术语。
休息区的隔壁桌是两对儿浑身名牌的年轻男女,男人们去射箭,女人们在喝茶,盯着2号赛场,“穿黑夹克的是叶柏舒吗?”
舒遥闻言瞟她们。
“我不认识。”女同伴摇头,“你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