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狠狠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眸底的晦涩渐渐隐去。
他的发带是暗红色的
盛夏眼皮不受控制的跳了一下。
脑海里男人的手背泛着青筋,扯着暗红色的发带
咚、咚、咚
心不由的跳快了一拍。
许闻洲抬起头时,盛夏已经挂上淡淡的笑容。
“许少爷,这是您跟劳山长的午膳,饭菜要趁热吃。”
盛夏一袭素色衣袍,安静的站在一旁,白皙的手腕挎着朱木色的食盒。
许闻洲穿过案几,落座在一旁用餐的桌子上。
盛夏打开食盒,食物散着热气也卷着食物的香气,香而不腻。
白皙如玉的手指因为盘子的热气,烫红了指腹。
肉眼可见的抖了一下,只一下。
“小心。”
许闻洲只是出声提醒,可那低低的声音因为近距离的原因,如同大提琴沉沉闷闷的撞击盛夏的心弦。
“”
盛夏的眼尾划过男人刚刚说话滚动的喉结。
舌尖激起一丝痒意
“许少爷,这是谢礼。”
盛夏眉眼流转,开门见山又暗有所指,声音清脆。
许闻洲视线落在多出来的金色蓬松的小蛋糕,声音带着一丝低沉。
“这次为了什么?”
盛夏红唇轻启:“有人告诉我,远山书院外围的门铺表面上是劳山长名下,其实真正的主人是许少爷。”
许闻洲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就好像一棵大树根本不会在意今天掉没掉叶子。
男人淡淡嗯了一声。
盛夏舌尖的痒意加重了几分。
可真沉得住气啊
她反而更觉得有趣不少,越难摘的瓜,越甜。
盛夏合上食盒,起身离开。
走到门口,鞋尖微微停顿了一下,回眸面带微笑道:
“许少爷,蛋糕是否可口望下次告知。”
男人安静地坐在那里,望着小女人离去的背影,不紧不慢
这东西原来叫做蛋糕?
可口否?
问的是「它」呵
劳山长神色匆匆回来坐到许闻洲对面,还未坐稳,便一把抄起桌上的筷子,迫不及待地朝着面前的食物猛戳过去,然后迅速塞进嘴里大嚼特嚼起来。
此时的劳山长心中暗自懊恼不已,同时暗暗发誓:
下次要是再有谁敢在盛丫头送膳食的时候烦扰自己,定要将那家伙狠狠揍一顿不可!
他都看见一盘不知道是什么好吃的已经吃光了,唯有残留的香气特别的恼人。
都让对面这小子吃了,肯定是送给自己的。
没好气问道:“柏言,这一盘是什么?怎么没了?”
许闻洲望向刚刚装着蛋糕的青色瓷碟,一时竟有些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