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说什么?
正要辨别女人要说什么,少年手起刀落,女人的头颅顷刻和脖子分了家,骨碌碌滚到脚边。
瞪大的眼睛里满是恐惧与不甘,沉明玉不自觉后退半步。
“别再来折磨我了,我没有办法救你”
沉明玉捂着脸,不敢和女人充血的眼睛对视。
凶案发生在二十七年前,她怎么可能有办法去帮助一个已经化成堆白骨的女人?
“明玉?”
熟悉的声音把她从梦境拉回现实,沉明玉反应不大,声线压得很低,“我没事。”
“做噩梦了?”
陈思远背后的窗帘隐隐透出太阳刚升起来的淡蓝色,沉明玉抓着枕头的一角,微微摇头。
梦里的女人应该是蒋臣玉的母亲,但她为什么会向自己求救?
“在想什么?”
手指穿过她柔软的发丝,细细摩挲,动作温柔而自然。
“没什么。”
沉明玉闭着眼睛,语气发闷。
原本平静的生活因为那次的凶宅探险变得一团糟,明明是几个人一起去的,怎么就她那么倒霉被鬼缠上?
“明玉,遇到什么问题就跟我说,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陈思远的眼神晦涩不明,似乎忘记眨眼,生怕错过她脸上任何细微的变化。
“我真的没事。”
沉明玉怕他因为自己最近遭遇的事打乱工作进度,所以宁愿自己硬抗,也不愿意多说一个字。
陈思远不想逼她,把脸埋进她颈窝里,“我是你男朋友,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在你身后。”
“嗯。”
沉明玉心里一暖,双手蠢蠢欲动,想悄悄地钻他裤子里,不想扯到受伤的小脚趾,疼得龇牙咧嘴,倒吸凉气。
“怎么了?”
他掀开被子,握住她的脚踝,“脚怎么了?”
“今天早些时候不小心把脚指甲踢掉了。”
沉明玉完全不敢再乱动弹,乖乖捏着枕头,疼得直哼哼。
“怎么这么不小心?”
陈思远倾身过去,细细密密的吻落到她唇边。
“下次不会了。”
她搂着自己男人的腰,模样乖巧得要命。
“还疼吗?”
陈思远笑着将手伸进她衣服里,指腹摁在乳尖上,感受到怀里的身体在轻颤,咬住她的耳垂吮咬。
“不,不疼了。”
沉明玉一大早就被勾得动情,哪里还顾得上受伤的小脚趾,用力勾住他的脖子耳鬓厮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