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
“这么说来,好像我们好多人都是他们的媒人啊。那年在火车站,你还让他照顾她回南京的。”
赵之安一听,这才想起当年这么一出。这么说来,这小子应该是从那时候起就已经动了歪心思了。
想到了林朗低沉的语调,以及他那匆促的婚姻。这其中难道是和沈源有关系?
“浑蛋!”如此一想,心里就觉得堵上了,气都传不过来。
一家人还因为江可欣的到来,高兴的彻夜长叹。却没料到赵之安嘴里蹦出了一个骂人的话。赵父忍不住问道:
“怎么了?”
“哦,没什么。天色不早了,爸,妈,你们赶紧休息吧。”赵之安见自己情急之下,竟然有些失控,便想结束今天的谈话。
“好,好。你们也累了一点,都早点休息吧。”赵父说道。
赵妈妈也赶紧起了身,带着江可欣走近了赵之安的房间。
“可欣,之安弟弟读大学去了,之安就睡他的房间,你睡之安的房间。床上的被子,被单,我都给你给你换了新的……”
“妈,其实不用换新的,就用我原来的就行。”赵之安这会子倒是亲和幽默起来,没有在学校和单位时的不拘言笑。
“这怎么能行,你离开家八年了吧,算这次,你才回来三次。这被单放着都有一股霉味了。”
江可欣听着他们母子俩谈话,嘿嘿地笑起来。赵之安回头看着她,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也就你,没心没肺的,就知道嘿嘿的笑。”
江可欣直率,单纯,喜怒哀乐全写在脸上。高兴就笑,不高兴了也一眼能看穿。对于赵之安来说,这是最好的相处的性格,不需要用太多心思去猜测。
就连第一次来他家,对于母亲如此细心的安排,她也只是嘿嘿的笑一下,在语言上并不知道要说几句客套话,就更别指望她说什么感激的话了。
“我应该说点什么吗?”看起来江可欣被赵之安点得有点开窍了,但开的不多。
赵之安笑道:“不用了,你就好好的做个好梦吧。”
赵妈妈对这个心直口快的准儿媳妇喜欢得紧,想说点什么,又担心自己一个农村妇女说不出让人欢喜的话来,反而弄巧成拙。
这一晚,她都是笑着看看儿子,又看看这个儿媳妇,乐得为他们添瓜果,添牦牛干,供他们聊天的时候吃点。
如今听儿子和可欣这么说话,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之安从前不是这样的,这孩子话少,没想到现在还知道说笑了。”
“阿姨,部队让之安变得开朗了。”江可欣的话还没说话,赵之安就马上凑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不,是你。只有在你面前这样。”
赵妈妈介绍了房间里的简单设施:“这里有热水壶,水杯在这里,手电筒在这里……”
“妈,你快休息吧,我给她说就行。”赵之安推着母亲的肩膀送出了门。
他想在睡前和江可欣说几句话,可没想到对方却一句话就把他的情绪打到了低谷。
“你说,会不会是因为沈源第三者插足,导致林朗和牧歌分手?”牧歌见到赵妈妈已经离开房间,便把刚才的话题拿出来继续掰道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