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能好端端的?”
我怒极反笑,“你所谓的员工是杨明哲吧,你还想拿着我的钱继续养他?”
“你误会了。”闫珊珊脸色一白,狡辩道。
“我不过是帮明哲买两件衣服,你也是一路辛苦打拼过来的人,男人最懂男人,应该是最能体谅他的人。”
我还要体谅他?
是我疯了,还是闫珊珊疯了。
杨明哲睡我老婆,吃我的花我的,我还要体谅他一个第三者?
见我不说话,闫珊珊又继续道。
“老公,你别忘了,你说过这集团也有我的一份。”
“我花点钱,不过分吧。”
尽管知道闫珊珊变了,我还是被她的无下限哽到。
集团刚成立时,闫珊珊只不过是个找不到工作的穷学生。
我心疼她,于是在结婚后,送给她10%的股份。
这些年,集团在我带领下已然成为全球顶尖的珠宝商,股份也利滚利,水涨船高。
本想给她一份保障,即使岁月变迁,也能让她衣食无忧。
没想到,现在倒成了她威胁我的资本。
我没有理会她,也不会让她分到这些股份。
闫珊珊负气离开。
半小时后。
我正在看股票增长,助理焦急走进来。
“沈总,出事了!”
“夫人和杨明哲在大堂煽动大伙,说您监守自盗,挪用公款,还要拖欠大家年前工资……”
“还鼓动大伙和她站在一条线上,绝不姑息您的‘恶行’。”
“现在好多员工都被她激得群情激愤,局面快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