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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2页）
肖聿南松开了她，可眼里还是有着几分不确定。
他害怕一松手，姜暮琳又像从前那样，消失了。
“你最近过得还好吗？”肖聿南说话有些紧张，紧盯着姜暮琳。
姜暮琳点头：“嗯。”
“那就好！”肖聿南嘴角轻轻勾起。
紧接着他沉默了一瞬，挠了挠头问道：“我特地来香港找你的。”
“我猜到了，我见到了肖廷旭！”姜暮琳神色平淡。
肖聿南神色一怔，随即了然的开口：“也是，他头脑聪明，不奇怪。”
“你还有什么事吗？没什么事我先走了。”姜暮琳没打算跟他继续交流。
“先别……”肖聿南有些慌张，他看着姜暮琳：“你是不是在怪我？你很讨厌我吗？”
“嗯。”姜暮琳说话没有犹豫，继续补充道：“讨厌你们两。”
肖聿南脸色有些尴尬：“是吗？那好吧。”
他有些伤心，但又觉得正常。
肖聿南第一次这样跟女生交流，有些难受：“姜暮琳，对不起，我如果从前做错了什么事，我向你道歉。”
“我不接受。”姜暮琳的语句冰冷没有温度，让在姜夏的肖聿南感受到了刺骨的凉意。
肖聿南被噎住了：“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道歉，你打我骂我都行，好不好？”
姜暮琳看着他，疑惑的皱起了眉头。
两世了，她从未见过肖聿南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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