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墨听到这话,一下子也就委屈上了。
他明明是为了给秦婉柔出气,结果被秦镇北不分青红皂白,就给了一巴掌,还把他关进柴房。
若不是秦晚吟搬进芙蓉苑,哪里会有这种事?
经过秦婉柔这一提醒,秦子墨不忿道:“妹妹,你说得对!就是秦晚吟太过晦气,不然我又何必如此呢?你说我该怎么收拾她?”
听到这话,秦婉柔故意道:“大哥,爹现在偏心得很,你要是这样,爹会不高兴吧?”
“爹又不是天天在。”
秦子墨满不在乎道:“只要他不在家,这侯府上下还不都是听我的?”
秦婉柔给他端来汤药,嘱咐道:“大哥,你略施惩戒可以,可也别太过分,让他知道你的厉害就成了,没必要闹到爹那。”
秦子墨不以为然:“爹能拿我怎么样?他还能人赃并获不成?”
秦婉柔暗骂他一声愚蠢,想了好一阵,这才解释道:“咱们就专挑小事上恶心她,反正看似不疼不痒,也能让她待得不舒服。到时候她不就自己灰溜溜地走了?”
“有道理!”
秦子墨深以为然,他将药汤一饮而尽,示意让秦婉柔继续。
秦婉柔接过药碗,这才继续道:“秦晚吟从小就怕蛇,我看不如晚上给她房中扔进去几条,也好让她长些记性。不过那蛇不能有毒,要是闹出人命来,可就麻烦了。”
秦子墨有些狐疑道:“这种小打小闹,秦晚吟会害怕?”
“大哥,咱们要得就是她不怕!”
秦婉柔笑了笑:“以她那不吃亏的性子,若是房里被扔了蛇,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她闹得越大,爹那边也就会看她不顺眼。要是没了爹给她撑腰,你还不是随便收拾她?”
秦子墨消化了一阵,也就明白了秦婉柔的意思。
片刻后,他认真道:“我明白了,我一会就找人去办。”
秦婉柔见说服了秦子墨,也就点头道:“大哥不必费心,此事交给我就好,你安心养病,等我的好消息就是了。”
等回了卧房,秦婉柔立马换了个嘴脸,她唤来红袖,一脸怨毒地嘱咐:“你去花钱雇些泼皮,让他们买些银环蛇,趁黑扔进秦晚吟的房间。”
红袖听了这话,有些惊讶:“小姐,那蛇可是剧毒,您不怕闹出人命吗?”
“要是能弄死她就好了!”
秦婉柔歹毒道:“她不是本事大吗?我倒要看看她的斤两!”
是夜,秦晚吟用完了晚膳,便打算继续用灵力打熬身子。
之前灵力虽说不算充裕,可没遭遇过什么危急时刻,还不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如今同那邪修打了一场恶仗之后,她才知道原身的身体没了灵力护佑之后,到底有多么的脆弱。
秦晚吟几乎都忘了,她有多少年没得过伤寒,竟然还烧了一夜。
谁知她刚盘腿坐下,就觉得暗处传来一阵窸窸窣窣。
秦晚吟隐约觉着不对劲,以为是有人又暗中潜入,可她手中掐起指决,发现从床下钻出好几条蛇。
这些毒蛇一见到她,更是鼓起了脖颈上的褶皱,同时还发出阵阵呼声。
秦晚吟精通药理,刚一打眼,就发现这几条蛇,都是剧毒的银环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