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松泽,其实我儿子死了,你心里很高兴吧?你和江雅之间,再也没有绊脚石,没有障碍了!”
她哈哈大笑,笑声尖锐得不可思议:“可惜啊,江雅打胎的时候,伤了身体,以后怕是难有孩子了。”
“闭嘴!”孟松泽压抑的呵斥了她一声。
姚依依却一步步的,踉跄着走到他跟前:“你心疼她?你心疼她了是吗?”
她咬着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我早就该知道的……三年前那个下雨天,你就在心疼她了。”
孟松泽倒退一步。
三年前的那个下雨天,是他和江雅的初遇。
他看着在街边卖花的江雅,惊鸿一瞥,过目难忘。
然而,也是那时,在姚依依的激将法下,他随性的说出了那个所谓的伪装游戏。
再后来,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脱离了他的掌控。
他伤害了他最不该伤害的人。
“依依,你早日放下吧。”他叹了一口气:“如果你愿意,我可以送你出国修养一段时间。”
说完,他带着沉重的心情,从病房离开。
姚依依在他背后大喊:“你就是想把我送得远远的,省的有人来碍江雅的眼!我告诉你,我不走!”
姚依依留在了江城的医院调理。
一切风平浪静。
即便她没有了跟孟松泽的婚约,她也仍旧是姚家的大小姐。
她失去了孩子,却还是有宠爱她的父母,有足够挥孟的金钱,有未来无限的人生。
她这样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女子,似乎跟底层出身的人,不是同一个物种。
然而,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冬至那天,警察踏进了她的高级病房里:“姚依依,你涉嫌故意杀人,现在需要你去一趟警局,配合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