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幼慈没说话,她从前确实听不懂岭南方言。
但裴容瑄祖籍岭南,上辈子为了融入裴家,她悄悄学了岭南方言。
接着,就听叶瑶瑶更大胆说:“容瑄,那你今晚留下来陪我,多要我几次好不好?”
叶幼慈一僵,定定看向裴容瑄,男人喉结一滚:“你身体好了吗?我要你多少次都不够,只怕你受不住。”
叶幼慈实在听不下去,陡然用岭南方言开口——
“裴容瑄,偷情背德很好玩吗?”
话落,屋内瞬间死寂。
裴容瑄慌的站起身:“幼慈,你在说什么?你能听懂岭南方言?”
他脸色变幻间,看起来心虚又愧疚。
叶幼慈忽然觉得无趣极了。
撒谎说:“之前听你说过这句方言,好奇,就想问问你是什么意思?”
“原来你听不懂……”
裴容瑄显然松了口气,而后又不满责怪:“以后不懂就不要乱说话,我在关心瑶瑶的身体,你插话吓到人了。”
“等有空我教你岭南方言,你学会了再来加入我们的谈话。”
叶幼慈压下心头讽刺:“不必了,我从不去岭南,学了也没用。”
她就算要学,也该学的是北狄方言。
裴容瑄也没强求,细心地给叶瑶瑶掖了掖被角,才又望向叶幼慈:“瑶瑶早上熬的补身体的药材,你也喝一碗吧,昨晚辛苦你了。”
叶幼慈根本不稀罕他的这点关心:“没其他事,我就回房休息了。”
叶瑶瑶的药,她喝了怕是会被毒死。
她不领情,裴容瑄又冷下脸:“你又使什么小性子?你故意做出一副苍白可怜的样子,不就是想要我们的关心吗?又在别扭什么?”
原来,她疼了一夜,跪了一夜,在裴容瑄眼里竟然是装可怜?
叶幼慈自嘲一笑:“放心,以后我都不用你们关心了。”
她不会再对他们有任何期待
从今往后,她只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