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满刚直起身身子,还没等她抬脚,程培玉单手用力又把她捞进怀里了。
“你……”符满的脸撞进程培玉坚实的胸膛上,她神色有些懵的抬头看过去。
程培玉拽她干什么?该不会是后悔了,想用这件事情威胁她吧。
符满脸上的表情一秒变成了警惕,她警惕的看着程培玉,等着他说话。
程培玉轻启薄唇,他把手搭在符满腰肢上说:“你就没有要对我说得话吗?”
“额……对不起,我不应该连累你生病住院。”符满想了一下,她连忙低头道歉。
“还有呢?”
“对不起,我不应该骗你,我就应该跟你说清楚,您大人有大量,或许真的愿意救我?”符满眨巴两下眼睛说。
“我有那么好心?”程培玉轻笑一声:“我不是你最讨厌的人吗?”
“你就是一个好心人,要不然刚才就不会救我了。”符满朝着程培玉有些讨好的笑:“而且我不讨厌你啊,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呢。”
“喜欢我还来不及?”程培玉重复一遍符满说的话。
“嗯嗯。”符满顶着真诚的大眼睛点头。
“那你知道喜欢一个人应该做些什么吗?”程培玉语气温和的问。
“我不知道啊,但我可以学。”符满同样把手放到程培玉的腰上,她抱着他声音甜腻。
“你学不会。”程培玉说。
因为符满的眼里,心里并没有爱。
她根本没有喜欢的人,自然也学不会怎么对待喜欢的人。
“你竟然质疑我的学习能力?”符满自小学习就好,她无论做什么都能做的很好。
有些事情,区别就在于,她想不想做。
“没有。”程培玉直接换了一个话题:“你说,我今晚会发烧吗?”
符满闻言抿了抿嘴,她不知道。
她这个古怪的病刚发作的时候,符满还试图探寻一下规律。
可是在她和他们三个人亲吻的时候,无论是时间的长短还是次数的频率,这些通通都没有任何规律可以探寻。
他们三个人每次带给她的感受都各不相同。
“或许会,你担心吗?”程培玉的语气很平静,他看上去并不担心自己的身体。
“担心。”符满自然担心,她只是单纯的想要续命,并不是想要害人啊。
“不用担心。”程培玉反过来安慰符满:“我不会有事的。”
“你为什么会那么笃定?刚才在医院你也说,霍牧一不会有事。”符满语气的疑惑的问。
“一种预感吧。”程培玉并没有什么事实依据,就是一种预感。
符满身上古怪的病,就像是一条看不见的红线牵在他们身上。
他们四个人是捆绑在一起的,他们要么一块活,要么一块死。
霍牧一他自己一个人又怎么能出事。
“预感?”符满眉头紧锁,她伸手在心口处感应了一下,明明不疼了,但是心跳声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