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们热衷于回公司打卡,没事就呆在公司练功房里卷工时,业务能力突飞猛进。
偷偷谈恋爱的吓得分手了,偷偷玩税的乖乖去补了,歌手头悬梁锥刺股把自己关起来写歌,演员就差住在影视基地了。
“末位淘汰是第一生产力。”宁时说,“只要一个人卷起来,其他人就会身不由己掉进这个漩涡。”
他又吩咐了秘书两句,然后满意地挂了电话。
第二天一早,宁时照常来到练习室,里面已经站满了人。
除了本组八位队员,还有不少节目组的人,包括总导演和制作人。
三名保镖模样的雄壮男子将门锁上,拉下了百叶窗,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出来说道:“我是容先生的代表律师,他录节目期间被同为练习生的宁时和纪闻星打了,我们要求出营验伤,报警处理,宁时和纪闻星永久退出节目组,媒体公开道歉,并承担容先生的全部损失。”
容曜和奥利欧一改昨天灰头土脸的样子,骄傲地瞥着两人。
“起因是我,我来承担。”俊逸站出来说道,鼻子还挂着伤。
“少装逼了,你以为你能没事?”荣曜骂道。
纪闻星垂着头,不发一语。
宁时吹了声口哨:“哎呀呀,玩脱了。”
在娱乐圈当咸鱼后爆红了(七)
“知道玩脱了就好,收拾东西滚吧。”容曜上前一步走到宁时和纪闻星跟前,压低声音道,“以后也别想混了。”
节目组制作人出来打圆场:“消消气,报警验伤闹大了,舆论没法收场,对大家都不好,不如我们坐下来好好谈。”
黑西服律师很强势,直接搬出容曜的母亲:“我们代表李导的意思,容曜好好的入营被打成这样,李导气坏了。”
檀四在架子鼓后头不咸不淡道:“被打了会找妈,我三岁半的侄子也是这么聪明。”
“李导她……”制作人不停地给宁时使眼色。
别玩儿了,快亮身份啊,不然没法收场了大哥!真的要去橘子吗难道?
“李导她有好几部戏跟天晟在合作呢!”制作人一把箍住宁时。
“那又怎么样?”西服律师觉得好笑,“就因为纪闻星是天晟的练习生,所以李导不敢动他?”
制作人:“那倒不是……”
就在这时,练习室的门被人打开,宁时的秘书带着一大帮人走了进来。
按宁时的吩咐,他带了二十名高大魁梧的黑衣保镖,一下子将练习室塞得满满当当的。奥利欧都快被挤出去了,扒着门急道:“揍嘛揍嘛!”
宁时的秘书上前直奔西服男,跟他耳语了几句,西服男脸色立马就变了。
他又跟容曜耳语了几句,容曜立刻嚷道:“还要我给他道歉?不可能的事,我可是被打了!”
西服男干脆明说了:“天晟幕后老板替他俩说话了,算了。”
“我管他什么天晟,不就是合作吗?不用他们家演员不就完了?”
西服男赶紧搂住他小声道:“我说少爷,人家娱乐公司是只提供艺人,但娱乐公司老板可不仅仅是个牵线的,人家背后的资源人脉,家族在娱乐圈的势力,惹不起啊。”
他的声音压得更小了一点:“这件事就是报备给李导,她也一定是这个态度。”
容曜一噎,干瞪着宁时跟纪闻星,语塞了半天,干哑着道:“那人家老总为什么替这两个人说话?”
西服男拍了拍他:“这就不是我们能打听的了,总之这两人有后台,消消气,算了。”
眼看着容曜的气焰一下子萎靡下去,纪闻星暗爽到不行。
差点忘了,爸爸就是资本。这样一想,便觉得好有安全感。
自己就是自己的后台,自己就是自己的靠山。这种因强大而带来的底气,是他这条咸鱼摸都摸不到的。
“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容曜憋红了脸,梗着脖子道,“误会而已,一公还合作呢。”
“你们谈完了?我不能就这么算了,”宁时轻描淡写道,“你俩退赛吧。”
“你……你别欺人太甚啊!”容曜急了,“明明是你们先打人的!凭什么叫我退赛?我他妈今天要是走了,明天就开直播,看舆论站谁?”
“揍是!”奥利欧在一旁帮腔。
“你们的律师蹬鼻子上脸的时候,也嚷着让我们退赛不是吗?”宁时道,“再说,谁先打人的,心里没点数?”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也替容曜道歉。”律师变脸倒是快,很快赔起不是来,腰都要弯到地下去了。
荣曜觉得丢脸至极,又不敢发难,只能梗着脖子在一旁喘粗气,摆好鱼死网破的架势。
“这样好不好?我们各退一步,”制作人适时地站出来和稀泥道,“你们这剑拔弩张的关系,应该也是合作不了的,《joker》划分成两组,你们各自为营把一公给过过去,之后各走各道,各凭本事晋级,好不好?”
容曜,奥利欧加两个狗腿,排名和粉丝盘都比对面四个要大。
这不是吊打吗?容曜顿时高兴起来,放佛提前看到了公演之日一雪前耻的情景。
“我没问题,就看他们是不是小心眼,不愿意了。”
制作人搂着宁时小声说:“跟孩子置气不值当,人也被你们打了,多的气,留到节目完了慢慢算,你好怕他跑了?跑得出你的手掌心吗?”
宁时转头看了看队里其他三人,队友都微微点头,他也不再纠结:“行,眼不见心不烦。”
《joker》就这样分成了两组,容曜又嚣张了起来,带着他的a组成员路过练习室时,在玻璃窗外肆无忌惮做鬼脸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