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肉棒被又紧又热的绞着颤着,像是有无数张小口在轻轻地吸砸,易迁安爽得头皮发麻。
他强行掰开女人雪白娇嫩的大腿根,朝里面进攻,因为是后入的姿势,几乎全根没入。
“嗯~”男人抵着她轻喘一声。
云鹤枝几乎要化成水了,绵软的翘臀被男人的胯骨挤压变形,随着他的动作而受着粗暴的摩擦。
易迁安加速在她的体内驰骋,一下一下对着最深处的花心狠狠地撞了上去,猛烈的攻势把柔软的身子弄得花枝乱颤摇摇欲坠。
“唔轻一点啊~”眸眼含春,樱唇轻启,一串串不连续的婉转娇啼传入男人的耳中,犹如是最强劲的春药,动作越发热血澎湃。
被蹂躏的媚肉紧紧吸附包紧,丰沛的花蜜柔软滋润,使整个肉棒得到酥麻快感。
他重重地捣弄,湿润细腻的媚肉被刺激的更加紧致敏感。
男人的每一次撞击,都让云鹤枝情不自禁的软了腰肢,酥了筋骨,热情的媚肉痴痴缠绕,深处的娇嫩花蕊承接着大力粗暴的撞击,这样的猛烈凶残,几乎是要把人撞飞的。
强健的男人重重地压在化作一滩春水的香软娇躯上,巨大粗壮而又滚烫的肉棒在云鹤枝的身后凶猛昂然的进进出出,激起女人的娇颤发抖。
她圆润绯红的耳垂被男人含在嘴里舔弄,因为满足而粗喘的男性气息轻轻地打在女人的脖颈,随着他身体的大力起伏气息也愈发急促混乱。
易迁安仿佛不知道什幺叫做疲倦,强有力的冲撞着女人的身子,借着酒劲,在玄关,就开始了放浪形骸的做爱。
次次冲到顶点,每每顶到花心,硕大的肉棒蛮横的挤开那狭窄的子宫花口,再快速的抽回,刮弄着柔嫩的花瓣内壁,弄得女人越发瘫软难耐,泪眼汪汪,好似一朵楚楚可怜的娇花,饱受风雨的摧残,被雨水打落花瓣,又被狂风吹弯了越发娇弱柔软的枝蔓
花穴中的媚肉努力蠕动,紧紧咬住滚烫的肉棒,却抗不过男人的蛮力,无力阻拦的穴口只得无奈的圈着粗红肿烫的肉棒,可怜兮兮地被撑圆到透明。
“唔啊”
云鹤枝又吐出一声呻吟,娇嫩雪白的肌肤上蒙上一层密密的香汗,变成了粉嫩的水蜜桃的颜色。
脊背更是和拉弓开箭的弦一样绷紧,忍不住痉挛发颤的花心流出了浓稠滑腻的大股花蜜,直直浇灌在顶着花心软肉肉棒顶端。
肉棒的几下抽送,搅得香甜的花蜜顺着女人光滑雪白的大腿滴落在男人的衣服上,靡靡诱惑。
那紧致的花穴湿热敏感,随着云鹤枝喷出淫液之后更是开始了一阵阵的颤抖收缩,咬的易迁安的大肉棒越发躁动不安,他强撑着在媚肉里面重重地抽插,销魂的包裹快感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唔~”男人闷哼了一声。
被爽到的男人又继续抽插了百十来下,才坚持不住,停止了对花穴的猛烈撞击,整个大肉棒死死定在子宫深处,火烫的浓稠白浊暴射出来,浇灌着最娇嫩的花蕊和层层叠叠的媚肉之中。
男人眸色深沉,肉棒顶着宫口,浓稠的精液被堵在里面,女人的肚子被撑得鼓鼓胀胀,像是怀了孩子一样,依稀还可以看到男人的肉棒插在体内的凸起形状,太粗太大了,花穴怎幺吃得下去。
这是易迁安最满足的时刻,他的精液被牢牢锁在女人的子宫里面,满满当当。
即使吃了避孕药,云鹤枝也觉得极不踏实,浑身酥软无力,想要将他推开,却被男人狠狠地按下。
易迁安勾起女人的一条腿,将她反旋到与自己面对面的位置,女人柔弱无力的大腿被男人牢牢圈在腰间,为了寻求平衡,云鹤枝不得已勾住他的脖子,使得二人紧贴在一起,这一过程极为艰难刺激。
她简直要被男人玩坏,全身的扣子不知什幺时候被男人悉数解开,白皙的肌肤泛起薄薄的红潮。
男人大颗大颗的代表着雄性欲望的汗珠滴下来,掉落在女人雪白的胸乳上。
易迁安抱着她去楼上的卧室,路上的忍耐得更是辛苦。
直到被放到床上,大开的腿间被易迁安狠狠地抽插,女人忍不住叫了出来,声音里掺着媚意,花穴紧紧地吸咬着肉棒。
被肏干了不知多少下,她白嫩的大腿被捏的布满触目惊心的红痕。
这入目的娇怜,让男人不忍心再抓着她的大腿,轻轻地捞起女人纤细柔软的腰肢,托着白皙圆润的翘臀,大肆挞伐,几乎是在身下的女人晕厥了两三次之后,才消停下来。
微淡昏暗的灯下,云鹤枝睡的极不舒服,眉间微蹙,发丝有些乱,软软的瘫在床上,被男人肏干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易迁安坐在床前,燃起一只雪茄,神情悠然,他伸手抚上她的小腹,圆鼓鼓的,撑得饱满。
约莫是被关在里面堵住了,才使得她这幺难受。
他宽大粗粝的掌心落在白皙柔软的小腹上,轻缓地按揉。
隔着薄薄的肚皮似乎可以感觉到女人子宫里的潮流暗波在涌动。
“唔~”
云鹤枝被男人弄醒,朦胧间,眉眼精致妩媚,泛出潋滟的水光。
眼睛就像是墨色的宝石,眸光清澈,却因为经了人事的缘故此刻流露出几分懵懂和柔婉。
易迁安心口怮然一动,有些怜惜和不忍。
她似乎,年纪太小了
比自己要小十一岁
这样的年纪,或许还在父母膝下撒娇。
“你总睡不好。”男人解释道。
见她醒了,易迁安才把烟熄灭,这是他的习惯。
每次云鹤枝睡了,他就会点一支雪茄,或许是有些无聊,总要看着她的睡颜吞云吐雾。
逐渐发现,她似乎总是睡不安稳,身体太不经折腾。
云鹤枝垂眸,修长的羽睫下,划过一丝不满的情绪。
很快,她的眼神落在易迁安的身上,格外耐人寻味。
她是被易迁安弄醒的,本来就很累了,可是小腹一直酸胀,突然一个重物压在肚皮上,换谁都会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