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也是这样吗?
濒死,却向生。
打破了一切的伦理纲常,却又被称为“礼”。
没有人能回答她的问题。
段衡的眼前一片猩红,汗珠不断自他额前落下,滴到江玉卿的肩颈。
“此君,这样可以吗?”
他再深入一点,小心翼翼地控制自己的力度,怕顶的太深,引起她的抗拒。
“嗯”
江玉卿轻轻点头,他内心狂喜,忍不住往里进了一大截,她立刻痛呼出声。
“不,太太深了,不行”
段衡就知道了她能承受的程度。
插入一半,他像把尿般捧着她的双腿,开始缓缓运动起来。
每一次进入都是细小的试探,每一次退出都是进攻的前奏。
一点一点,越来越深,越来越重,越来越润。
水液不断被带出,溅在两人身前的脚踏上。
十指分开,手臂紧紧环上了他的脖颈。
她不再祈祷,沦为了情欲的祭品。
“咕叽”、“咕叽”的水声下,是他们压抑的呻吟。
“唤我”段衡将头埋在她颈侧的时候,这幺要求。
“夫君”
她顺从地轻唤,换来的却是他用力地重重一顶。
“啊!”
“唤我的字”
“子,子观子观”
她怕了,有些焦急地说出正确答案。
乖巧的模样让段衡忍不住轻笑。
然后,更加重的挞伐。
傻此君,不知道老实的孩子,只会被更加用力地欺负吗?
更何况,她叫他名字的样子,是这幺的
让人想操。
戳到她甬道侧的一小团硬块,段衡加快速度,发动了最后的进攻。
江玉卿张嘴,无声的喘气,长久的性爱让她的嗓子沙哑,已经发不出声音。
双眼不断翻白,那是一种失控的感觉。
太多了,要要满出来了
段衡咬紧牙关,将她双腿擡高,不断绕过她膝下,大力揉搓她肿胀的双乳。
“一起”
这句话说完的下一瞬,他快速抽出自己的分身,和她一起泄了出来。
乳白色的液体和透明的水柱在空中交汇、缠绵、融合
然后重重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