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楼笑而不语。
“这么快?”
宋春庭彻底无语,她想着妮娜是个成年人,疯疯癫癫也管不住,索性随她去了。
牧洲或许不算好人,但碍于跟谢淮楼的关系,不至于干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主角都不见了,我们也消失吧。”
男人笑意不散,伸手揽过她的肩,带着她往车前走,低声道。
“你才是主角,我的女主角。”
他拉开车门,抱着女人上车,替她扣好安全带。
车外的灯光照进来,她杏眼迷离,柔情似水地凝着他。
两人呼吸间隔的很近,明明亲热过那么多次,但那种凑近就会心跳加的悸动感,同时考验两个人的意志力。
这段时间偷偷摸摸的亲热宛如隔靴搔痒,看得到吃不到的折磨感更让人心痒难耐。
“看我做什么?”
他喉头滚了下。
她也不扭捏,如实回答。
“想亲你。”
“这儿人多,换个地方。”
“好。”
她本想提议去就近的酒店,可目光扫过车外洋洋洒洒的雪,脑中突然出现一个美如幻境的画面。
“今晚的雪很美,我想去钓鱼。”
谢淮楼只当她在说胡话,冰天雪地的,湖面都快结冰了,钓哪门子鱼。
可明明该理性拒绝,可话到嘴边换成了,“你确定?”
“嗯。”
“行。”
任何时候都要把满足老婆的心愿放在位,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
“你想去哪,我都陪你。”
寒冬腊月的风雪天冻得人头皮麻。
上山的路面结冰,车子龟行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滑到之前停靠的枯树下。
下车时,她脱了毛呢外套,乳白色毛衣配黑色长裙,较厚的黑丝完美包裹冻僵的双腿。
“我抱你过去?”
“不,我自己走。”
她难得固执一回,谢淮楼也不坚持,小心翼翼地牵着她前行。
毛茸茸的短靴踩在地面,破碎的薄冰出挤压的“咯吱”声,乍一听很怪,听久的反倒觉得悦耳。
从下车的地方走到池塘边,需要走很长一段路,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你以前经常一个人来吗?”
“嗯。”
“这里有什么让你留恋的?”
“安静。”
他用手机照亮前方的路,偏头看她。
“夜里睡不着,我就跑来这里钓鱼,只可惜技术太烂,没钓上过几条。”
宋春庭不留情面地笑他。
“那你还一本正经地教我?”
“我那纯属忽悠。”
他耳根隐隐泛热,说心里话会莫名的羞涩。
“钓鱼又不是我真正的目的。”
她停步,强拉住他,背驰的暗光下,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
“你真正的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