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岁正年轻,她有钱有颜,想睡什么样的男人都有。
她早已不是那个被妈妈几句威胁的狠话轻易搅乱心智的小孩。
她也不再是恋爱脑的蠢姑娘,被自己全心全力爱过得男人骗财骗色。
她高高竖起坚硬的城墙,以此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可是今晚,她或许喝醉了,或许是他的怀抱太过温暖,又或许是他胸腔内疯撞的心跳声迷糊她的神智。
她很久没像现在这么放肆大哭过。
她哭了很久很久,直到宣泄完所有力气。
半晌,她昂着头,泪眼婆娑地看他,眼眶深红,像被人抛弃的小可怜。
牧洲幽暗的眸光盯着那张挂满泪痕的小脸,喘息急促,喉咙干得痒。
“哭成这样,让人很想欺负。”
妮娜卷着沉闷的鼻音说狠话。
“就算欺负,也是我欺负你。”
男人低眼轻笑,手指滑过她下巴处的湿水,滴进掌心,瞬间被炽热融化,他深深凝视她涣散的眼睛,喉头一滑,吻落了下来。
双唇轻盈碰触,他舌尖舔过唇角的泪,尝着是苦的。
妮娜偏头躲过,两手撑起他的胸口退开半寸。
牧洲微怔,哑着嗓问。
“要躲么?”
同是干柴烈火的肉食男女,气氛到了一拍即合,连多余的标点符号都是错的。
她揪着最后一丝理智。
“先说好规则。”
“说个屁。”
男人散漫的笑,长臂勾着她的后腰死死钉在墙上,低头吮吸她软软的嘴唇。
“放心。”
他亢奋地吸着小舌头,粗喘撩人。
“哥哥活儿好,不黏人。”
屋外风雪狂啸,晶莹的雪花成团飘落。
沁凉刺骨的冷风穿透破口渗进屋内,对面二楼光源明亮,他颀长的背影挡住光,双眼微阖,沉浸于享受亲吻。
妮娜吻技很差,平时做爱纯粹为了解压,喜欢单刀直入,很多时候前戏都免了,更别说情意绵绵的深吻。
“嘶。”
男人喉间吸气,被某人莽撞的齿关咬疼舌尖,他浅浅退开,挑衅的笑音。
“不是老手么?接吻还要人教?”
她脸爆红,尖牙利齿的回怼。
“你也没多厉害,还有脸说我。”
他修长的手指按住她后颈,迫她抬头,低头吻她耳朵,嗓音温柔至极。
“妹妹不满意,哥哥认真点亲。”
湿吻再次落下,远比上次炙热激狂。
男人一旦认真起来,光是燎原的热吻都能亲得人眼眸涣散。
“小朋友,舌头都被你咬麻了。”
妮娜两手揪紧他的衣服前襟,“嘤嘤”声地解释,“它软嘛。”
“有你软?”
“我比它,软多了。”
“是么?”
妮娜在他的手伸进衣服里时,不甘示弱地拉开他的外套,撩开短t,色狼似的抚摸他的腹肌和后腰硬实的肌理纹路。
他的身材,远比看着高高瘦瘦的外在结实太多。
“满意吗?”
男人在耳边低笑,嗓音又哑又柔。
“就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