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暧感动极了,又被他捉住手指吻了吻。
明暧凑到他耳边说道:“你是第一次吗?我觉得你不太像老手。我还以为你阅人无数呢。原来你对我哥这么专情。”
姜若殊:“……”-
他们手牵手在江边散步,十指相扣。
许意莘悠然无比地问道:“阿聆以前上学的时候是校草吗?”
“不是,以前没有人评这个。”叶聆笑笑说,“阿隽上大学的时候倒是很受oga追捧。”
时不时吹来凉爽的江风,两个人的影子在路灯光下被拉得很长。
“陆隽算什么,哪里有你有魅力。”
叶聆摇摇头:“天哪,以前追你的时候怎么会想到,有一天会在你嘴里听到这种话。可太开心了。”
许意莘停下脚步,面向他,一双手臂挂到他身上:“说实话,在国外怎么过易感期?”
来了,来查岗了。
叶聆倒也不慌,坦然地说道:“抑制剂呗,还能怎么办。抑制剂哪有那时候打增加匹配度的药那么难受。还算可以忍受。”
叶聆揽住了许意莘的肩膀,两个人继续朝前走:“你不知道那时候打那种针,疼得想龇牙咧嘴,但又不能吭声。我真的算耐疼的了,我都受不了。你能想象有多疼了吧。我当时就想,只要能把你救回来,怎样我都甘心。要我的命去换都可以。所以对我来说,两年的分别不算什么。”
许意莘抬起手指让他噤声,目光柔软:“别说了,我会流泪的。”
许意莘紧紧抱住他,此刻还有不真实感。对于他来说,此生唯一夙愿就是与叶聆长相厮守。
许意莘说:“阿聆,没有你在身边,我真的很缺乏安全感。我知道,可能太依赖你了,可是没办法。你这个混蛋,前天跟你见面,你装得真好。我那时候去国外找你,也看到你跟小暧在一起,我就误会了。你知道我多伤心吗?”
“你来国外找过我?那你为什么不出现?你要是出现了,我肯定高兴坏了。我想你的,日夜都想。我永远不会离开你了。”
◇危机
陆隽坐在小漾的病床旁,手机里播放着他以前表演的视频,循环了一遍又一遍。
他握着小漾的手,神情落寞。
许许多多个日夜,他就像现在这样,枯坐在小漾的身边,有时候都忘了吃饭。他多希望奇迹可以发生。
他知道自己是个幸运的人,容貌好,家境好,从小到大一帆风顺,从没遇到任何坎坷,唯独小漾出事,对他来讲是重大的打击,他快走不出来了。
他无心工作,也不想再找一个对象。曾经的浪子现在只盼着爱人醒来。
醒来吧小漾,你睡得够久了。
正出神,小漾的手指动了动,陆隽感受到了,他不敢置信地睁大双眼,而后站起来,向外面跑去——
“护士!他动了!护士,你来看看!”
护士看了之后,立刻出去找医生。
陆隽守到小漾的床前,紧紧握住他的手,陆隽止不住地流泪。
小漾靠在床上,伸出一只手,拂去他的泪痕,温柔地说:“阿隽,别流泪。”
“我这不是在做梦吧?你醒了,你真的醒了。”陆隽的泪水顺着脸庞落下,“我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了。”
陆隽的眼眶都红了。
小漾说:“别哭了,被别人看到多尴尬。”
刚好,许意莘和叶聆陪着叔婶拿亲子鉴定报告,证实了孟晔就是他们的孩子。许意莘和叶聆接到电话,立马赶来病房看小漾。
“小漾,感觉怎么样?”许意莘看着他问,不敢相信,小漾竟然醒来了。
小漾靠在床头,平静地看着他们:“一切都好,医生说我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出院后有什么打算?”
“结婚呗,还能有什么打算。除非陆隽不想结了。俗话不是说,夜长梦多嘛。我未婚夫那么多人惦记。”
陆隽温柔地望着他说:“你不想隐婚,继续搞事业吗?”
“我是歌手啊,不隐婚也没关系……你不会还在惦记那个未清弦吧?”
“断干净了,早就断干净了。你跟我结婚,我才是求之不得。”
陆隽准备尽快安排小漾见父母,然后推进两个人的婚事。陆隽说,他不敢睡觉,害怕一醒来,一切都只是梦境。他做过好几次这样的梦,每次醒来都在流泪。
既然上天把小漾还给他,他再也不会让小漾离开了。今后他还要助力于小漾的事业,让他回归到轨道。
他也知道,这次婚礼必定会引起轩然大波。-
孟晔一家终于团聚了。叔叔婶婶从警方那边得知,那个保姆早在前几年就被抓住了。叔叔婶婶还是要继续追究那对农村夫妇的责任。没有一个人可以逃脱法网。
孟晔虽然暂时不能接受,却也不能向着恶人说话,只能割舍掉十多年培养出的感情。
他现在住的地方是父母的别墅,拥有了他一直期望的,属于他的大房间。
得知他爱画画,父母忙不迭地请了书画家协会的画家教他画画。宠溺之情溢于言表。而且幸好他就在a大读书,离家不远。
叔叔婶婶在叶士源那边吹耳旁风:“哥,意莘这孩子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解决了我们多大的心病,你就别为难他们小年轻了,让他们在一起吧。”
叶聆回家了,也万般恳切地说道:“爸,看在意莘帮我们找回堂弟的份上,别让我俩分离了吧。就算您让我们天各一方,我还是爱他啊,您除了折磨我们,还会收获什么呢?”
叶士源知道,弟弟弟妹因为丢失了孩子的事情,很多年一直走不出来,许意莘这次善心大发,歪打正着了。就事论事的话,确实应该感谢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