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拂然反问道:“堂堂军部,甚至连一个制服他的办法都没有吗?”
这是毫无商议的意思了。
法官只好笑道:“当然有,既然冕下您如此要求,那就依您的意思好了。”
说罢,法官敲响了手中的锤子,不大的声音传遍了整个法庭。
“罪虫希拉尔原本应该被剥去羽翼,流放荒星,全因格兰登冕下的宽宏大量,愿意将罪虫希拉尔聘为雌君,因此联邦法庭赦免罪虫希拉尔的罪名,将其送往白塔进修三月……”
这几乎是最仁慈的决断了。
剥去了一切罪名,只需要进入每个雌虫在结婚之前都需要进入的白塔修习三个月而已。
原本担心着希拉尔的人不约而同的全部都松了一口气。
郁拂然却道:“不需要,将他直接送到我家里就可以了。”
这一句话引起无数的议论。
就连此前对着郁拂然百般答应的法官也为难道:“冕下,我们联邦可从来都没有这样的先例。”
郁拂然眉目冷傲道:“我想自己调教我的雌君,不可以吗?”
他的态度如此冷硬,法官也没有办法,长长一声叹气后。
法官妥协道:“如您所愿,冕下。”
郁拂然这才满意点头,扭头时他的视线在被束缚在空中的希拉尔身上一闪而过。
那双金色的瞳孔里面燃烧着的烈火几乎要把它吞没。
且正在越演越烈。
郁拂然顿了一下,然后就好像是突如其然来的那般,突如其然的走了。
在他走后,法官命令人将希拉尔带走了。
这场审判以仓促而滑稽的结果落下了帷幕。
藏在人群里,一个棕发棕眸的男人侧过脸,满脸焦急的看着旁边的银发男人。
“长官,您说,这格兰登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是想要硬生生的把希拉尔少校给……”
他是第七军团中希拉尔的直系下属,范多夫。
银发男人是第七军团的现任团长,阿多尼斯。
阿多尼斯冷漠的瞥他一眼:“不是早就跟你说过,在外要慎言吗?”
范多夫自知理亏,抿抿唇:“可……”
阿多尼斯淡淡道:“不管是怎么样,现在的结局都比他之前的那些处置要好,真的要被剥除了羽翼,他这辈子就废了,但是留着。”
他顿了一下,复而平静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