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奸?”
风止的瞳孔瞬间变大,脑瓜子飞转动,小心翼翼道:“裴小姐,我们主子出轨了?”
不应该啊。
他和风行每天寸步不离地跟在主子身边。
两点一线:财团、家里。
除了裴小姐和家人。
连只母蚊子都没靠近主子。
“裴小姐,我们主子对您绝对衷心。”不等裴今雾说话,风止便自我脑补,急忙解释:“他守身如玉三十年,从没碰过女人,这点我可以作证。”
“……”
听见这话,裴今雾手指微抖,差点被西瓜噎着。
不要命了?
什么“证”都做,只会害了你。
“风止!”
正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道压抑着怒火,极致冰冷的声音。
“?”
风止回过头,只见商时砚穿着睡袍站在楼梯口。
身姿高大挺拔,姿态慵懒随意,双手环抱在胸膛前,深邃的黑眸沉沉盯着他。
冷光洒在他身上,整个人由内到外,散着令人胆寒的戾色。
“主、主子!”
风止被盯得头皮麻,吞了下口水,结结巴巴出声。
“你最近嘴皮子练得挺利索啊。”商时砚站在原地没动,嘴角挂着弧度,笑看得风止脖子都硬了。
爷,别笑了。
我害怕。
“主子,您听我解(狡)释(辩)。”风止摆摆手,舌头打结解释:“我刚才……”
“最近非洲那边业务紧张,你过去看看。”
商时砚下楼梯,走到裴今雾身旁坐下,拿起纸巾替她擦拭沾上果汁的手指,语气平静。
“主子——”
风止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上。
不要啊。
他不要去那个鸟不拉屎的地儿。
“裴小姐……”
深知主子向来说一不二,风止立刻苦哈哈地看向裴今雾,委屈巴巴道:“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胡说八道了,您救救我。”
“啊。”
裴今雾偏头,目光落在商时砚铁青的脸上,红唇轻启:“唔,好像你也没说错话。”
“……”
商时砚手中的水果叉生生被掰弯,冷峻的面色比锅底还黑。
“……”
风止深一口冷气,连忙朝她使眼色。
小祖宗啊。
您确定是说情?
他怎么觉得像在火上添油?!
“他……”
裴今雾舔了舔嘴唇,纤长的睫毛微微抖动,思考着怎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