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他的摄影作品还拿下不少国内外的摄影大奖,在业界声名鹊起,成为一名响当当的摄影大师。
经费不再成为问题以后,林逸群跑得更远,活得更很洒脱了。
但不管走多远,他终会回到苏以柔的墓前,静静沉思、总结、倾诉。
他就像是扬风而起的风筝,不管飞得有多高,有多远,始终有根线紧紧牵引着他。
林与然九月八号才开始正式上课呢,九月二号一大早就被迟曳从床上抓起来,抱着去了衣帽间,给她套上清美的院服,别上校徽,他自己也穿了件紫色院服,别有校徽。
林与然疑惑问:“怎么突然穿院服了?”
迟曳卖着关子:“去了学校就知道了。”
“新学期,我还不正式开课呢。”
“陪我去一趟。”
“去做什么?”
“去了就知道了。”
吃过早饭后,迟曳驱车带着林与然直奔清北校园。
到学校了,迟曳才神秘兮兮地拿出一个紫色本子给林与然看。
林与然拿过来一看,一时愣住。
是他的研究生录取通知书。
原来迟曳今天是带她来参加他的研究生开学典礼,那他昨天出去应该是去研究生新生报到去了,怪不得他回家后,整个人看上去兴奋到不行。
研究生的录取,要初试、复试笔试、复试面试,等录取结果、收录取通知书,近大半年时间呢。
迟曳居然保密了这么久,像是要给她个惊喜一样。
她也确实被惊喜到了。
迟曳手指勾勾林与然下颌,唇角勾着点得意:“林糯桃,我现在可是你名副其实的学长了,叫一声学长听听。”
“……”
林与然莫名觉得羞,“不要,我觉得牙碜。”
迟曳捏住她下巴,轻轻吻一下她的唇角,“乖,叫一个,学长拼了老命才考上的呢。”
林与然支吾两声,死活叫不出口。
迟曳在她唇瓣重重咬一口,将车门锁死,唇角勾点坏笑:“学妹这么不乖,那学长可又要让你哭喽。”
他猛地倾身过来,将她笼罩,宽大手掌猛扣她后脑勺,炙热的吻铺天盖地般落了下来。
他的吻极深、极重。
带着一种野蛮的力度。
唇瓣的痛楚越来越难以忍受,林与然终是承受不住,唇齿间呓语一般挤出一句:“学长,我错了!”
迟曳闻声停下来,拇指摩挲着被他亲得红肿的唇瓣,坏坏笑着:“林糯桃,你刚喊我什么?我没听清。”
叫一遍,就感觉牙碜得受不了了,林与然实在开不了口叫第二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