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当出头之鸟了,就有会有第二个:“对啊,李坚你就这样看着你二弟欺负你媳妇的,还是不是男人?”
李坚瞪了说话的两人:“老子是不是男人,你看不到吗?李大同管好你媳妇,再胡咧咧,别怪我翻脸。”
李大同脸色尴尬,也有些恼羞成怒,但并不是对李坚,还是对他自己的媳妇,毕竟人家现在虽然是大喜之日,给人家添堵,谁家好人能干出这些事情啊?
“张春花你胡咧咧什么。”李大同厉声呵斥。
张春花讪讪。不敢再说话,她不想为了刘氏。去跟自己相公对着干,毕竟跟谁生活,她还是知道的。
刘氏干脆躺在地上打滚,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我不活了,你们都欺负我。”
村长佝偻着身子,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
而李毓冷吭:“你要死,早点死,现在死,祸害不到财儿他们,你若是等他日考中了状元,你那个时候死,财儿还得守孝三年,不得为官。”
李毓顿了顿:“你现在死,也于我无什么损失,最多告假一天回来上香。”
其实会名誉有损,毕竟是她打了人,刘氏舍得立马投河的话,她肯定会说她把自己嫂子逼到跳河。
但是她不会这样说的,谁想把不好的事拦在身上?
再说了,刘氏这样人,怎么会舍得死,明明自己的错,都要推到别人身上的人,怎么会去死?
刘氏用袖子一抹鼻涕,捂着被踹的腹部,站起:“你倒是想的美,想我死?没门,要死你去死。”
李毓:自己哪里想她去死?不是她说要去死的吗?
李毓感觉真的跟刘氏说一句话,能气死自己,李毓也懒得去搭理刘氏,只是警告:“今日是财儿大喜日子,你要是继续闹,你想想财儿现下的心情。”
李坚看向刘氏:“你要是再闹,别怪我不顾夫妻情面。”
刘氏感觉十分委屈,要不是李修毓打她,她哪会闹?为什么错的都是她?明明是李修毓的错。
李毓对着乡亲拱手作揖:“各位叔伯兄弟姐妹,今日之事,看在修毓的脸面,就不要议论,财儿是个好的,日后等出人头地,定能有一番作为。”
“那自然,都是叔伯兄弟,再说了,财儿这后生能考中,是上李村的福气。”一个男人附和。
李毓又说了几句,然后就走掉了,不想管身后的那个烂摊子,更何况她也管不了。
李坚叹气,家和万事兴,他只想这些年感觉很累,他对刘氏越来越是失望。
但是,就算失望了,也不能怎样,他一旦休妻,或者和离,刘氏的一生都会有影响,对孩子也是。
李坚厉声呵斥:“还不进去?”
刘氏看着所有人的心都不向着她,抹了一把眼泪:“你们太欺负人了。”
群众也是无辜,她们可是啥都没说呢。
李天泽有些失落,看了一眼自己哥哥,李财拍了拍李天泽的肩膀:“没事,再等等。”
两人听着门口的声音,十分吵,又听得不清楚,听着二叔愤怒的声音,他知道二叔是为了他们好,才把他们叫进房间里面来。
“我知道,二哥。”李天泽觉得自己很有可能是没戏了,李天泽有点失落,想想自己二哥已经考上了,不能因为自己没有考上,打扰自己大哥心情。
“恭喜你二哥,心想事成,以后可是要好好罩住我啊。”
“行,到书院,我就给你洗一次衣服。”李财开玩笑道,毕竟他手上没有什么能给人的。
“”
李毓回到家,看着李青钰站在门口,面上都可以看得出他紧张,又想八卦眼神,而李小莲和四丫在一旁,也期待等着。
李青钰在他爹要进门的时候,连忙叫住了:“爹,堂哥他们谁中了?生了什么事?”
“你二堂哥中了,第名。”
李毓走到之前的座位上,刚要坐下,就想起了什么,对着李小莲道:“小莲你之前的荷包还有吗?”
“有啊,爹,我绣了很多。”李小莲稚嫩的脸洋溢着天真烂漫的笑容,四丫在傍边,倒是闲得四丫更沉闷了。
“去再拿一个给爹。”李毓坐在凳子上,把钱又拿出来一小角。
李小莲兴冲冲回了房间,去拿荷包了。
李毓捻着银钱,余光看了一眼四丫:“怎么了,四丫,这次回来性子都变了,二叔都不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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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丫摇了摇,头低得更低,弱弱喊了一句:“二叔。”
“这样才好嘛。”李毓看着四丫的性子,想着刘氏的母亲,比刘氏还要有过之无不及,心中不由心疼四丫:“没事的,一切都很快就过去了。”
四丫满眼泪水抬起看着自己的二叔,一声二叔,喊得都颤抖起来了:“二叔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