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意思?难道她不应该愧疚吗?
“真冬醤……”只是桐须老师才刚开口呢,平冢静就道:“刺猬都很敏感呢!”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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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稍微受点刺激,它们就会把浑身的尖刺都耸立起来……”平冢静再次道:“然而,这看似保护自己的手段其实……最先伤到的是它自己啊!”
“……”
“跟病倒比起来……”平冢静还在继续:“我想,雪之下更在意的是自己为什么没有完成委托……”
“但是她……”已经因此病倒了啊!
“这是她自己选择的路……”可惜,依旧没等桐须真冬把说完呢,平冢静就再次道:“我们所能做的就只有引导而不是去否定……”
“……”什么意思?虽然她放弃委托的原因中确实有着愧疚这一因素,但更多还是因为她想引导雪之下走向正途啊!
“呼……”见桐须老师一脸不解,平冢静也是再次摇了摇头道:“真冬醤,虽然土间那混蛋经常说些歪理,但他有时候说的话也确实有那么些道理,如果雪之下一生病你就放弃委托,那她不是白生病了吗?”
桐须真冬:“???”
什么叫白生病了?生病难道还有说法不成?
“既然雪之下不病都已经病过了……”对此,平冢静是这么解释的道:“那我们应该做的绝不是纠结于她为什么会病倒,而是应该关注,她有没有在这个过程中收获到什么……”
“收获?”病倒还能有收获?桐须真冬不是很懂,但也为对方的理念感到大为震撼……
“咔嚓……”见状,平冢静则是下意识的掏了根烟出来点上后,方才幽幽道:“最简单的一点,就是应该让雪之下明白什么叫量力而行……”
“……”闻言,桐须真冬再次沉默了半晌后,方才若有所思道:“量力而行吗?”
“弦崩得太紧就会断掉……”人崩得太紧,就会累到:“太过勉强自己反而会让事情变得复杂,真冬醤,你不觉得这一次的病倒反而能让雪之下明白,适度的放松……”
“这……”这次没等平冢静把话说完,桐须真冬就道:“真的能让雪之下她学到经验吗?而且,适度放松什么的……”这不是每个人都懂的道理吗?
“真冬醤……”只是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平冢静就道:“你有见到雪之下松懈下来过吗?”
“……”这桐须真冬想了想,好吧,她确实没见到雪之下松懈下来过,不管是什么时候看向雪之下,都只能看见认真无比的她。
“雪之下把自己崩得太紧了啊……”见对方不语,平冢静也是再次感慨道:“就算她没有因为你的委托而病倒,可总有一天,她也会病倒在其他委托上……”
“……”听到这,沉默了良久的桐须真冬又没忍住道:“她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吗?平冢老师,虽说帮助他人是种美德,但因为帮助他人而使自己受伤,这……”她无法认同!
“这是雪之下自己选择的路……”只是依旧没等她把话说完,平冢静就认真道:“虽然听起来很是天真,但……这条路确实是正确的……”
对此,桐须真冬竟是没办法反驳:“……”
没办法,她总不能说帮助他人不正确吧?只不过:
“帮助他人也要先照顾自己……”
“是啊……”闻言,平冢静也不反驳,甚至还认同的点了点头后,方才道:“可谁让雪之下太过温柔呢?”
桐须真冬:“???”
雪之下?温柔?这两个词语它搭吗?平时那么冷冰冰的雪之下怎么可能跟温柔扯上关系?她刚想反驳呢,可话到嘴边,却又想到自己只是稍微拜托一下,雪之下就义无反顾的接受了委托……好吧,她确实很温柔!
“可惜……”也就在桐须真冬思绪纷飞间,平冢静却是再次开口道:“这个世界既不正确,也不温柔……”
桐须真冬:“???”阿勒勒,这种话由她们老师说出来合适吗?
“所以……”然而,依旧没等她说点什么,平冢静就再次道:“正确又温柔的雪之下才显得跟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否定!”闻言,桐须真冬却是道:“这不合理,为什么正确又温柔的雪之下……”
“哈哈……”听到这,平冢静却是笑了:“真冬醤,你还真是问了一个有趣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