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哪个词吸引了房筠,她拉开帘子,几步爬下床杆,侃侃而谈:“哦,那个啊,你们这两天不是回家了嘛,除了新生,学姐学长们都不放假,他们这几天就在招部门和社团的新成员,我也去帮过忙。”
c大是有规定的,所有学生必须在大一到大三期间参与社团活动,盖足六个社团章,至于部门,纯看学生个人意愿。
“那你选好社团了吗?”金欢喜回了一句,在房筠看不到的角落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付子衿,挠了挠她的肚子。
付子衿忍着笑,眼角泛着泪花,咬着唇,抓住了她的手腕,露出哀求的神色。
她有些怕痒,但金欢喜不依不饶,试图得寸进尺。
于是指尖蹭过手腕,泛点波澜,勾住了不安分的小手。
“选了,我进了辩论社,正好上午有时间,要不你和子衿一块去看看吧,那里还挺热闹的。”房筠看了看时间,着急忙慌地起身,“我上午还有个兼职,先走了。”
她走得飞快,两人都没来得及跟她说再见。
房筠一走,室内的气氛发生了改变,对视一眼,付子衿自觉地挪了挪,让出了半个座位。
两人手还贴着,舍不得松开。
金欢喜没坐下,俯身贴到她耳边,软软道:“你想我了吗?”
付子衿僵着脸,被她今天的乖巧惊到,索性伸出手,拉她坐了下来。
但她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没顺着她,而是又贴在她脸边,近乎叹息般重复了一次。
“想你。”
付子衿抿了抿唇,觉得喉间有些干涩,按下内心的羞涩,顺了她的意。
金欢喜跨坐了上来。
被椅背限制,付子衿退无可退,止住了呼吸,只能被囚在了小小的一块地里,仰望她的爱人。
和以往不同,金欢喜的指尖摁在她的下唇,循环往复,只是挑逗,没给予应有的奖励。
被囚者不曾在意自己的处境,被脖颈后的手掌胁迫,将修长的脖颈尽数袒露,发出低低的乞求。
吻落了下来。
耳鬓厮磨,唇齿间的呓语被尽数吞入。
付子衿听见她低低的叹息。
“我好想你。”
眼角发热,环着她的脖子,在氧气被夺走之后,只能发出含糊的附和声。
恍惚之间,被揉了一下耳垂,不急不缓,热气却四处逃窜,染上比脸上更深的红。
在脱力之前,金欢喜突然抽离,一个翻身,轻巧落地,末了,从另一头拖来自己的凳子,坐在了她附近。
“你已经开始处理公司事务了吗?”
从意乱情迷到不解风情,只需要一个金欢喜的距离。
付子衿用指尖抹去唇上的水渍,也不说话,就这样看着她,好似在看一个负心汉。
金欢喜摸摸鼻尖,有些心虚。她是突然想起,昨天小付老师好像是去公司学习了。
“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