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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第1页)

他苦着一张脸:“宰相孤身一人无后顾之忧,可仇某家中尚有老小妻儿一府之人,此事若是传入太后耳中,且不说掉了仇某一颗脑袋,这谋害天子之罪可是诛九族啊。”

“唉!”李延甩开他的手,“那这欺君之罪又如何定论?”

仇挞跟上前蔼声和气地劝说:“现下当务之急是寻良医替陛下医治伤情,就算宰相去请命,陛下也未必有那个力气来治你我的罪,况且若是陛下知晓身为太师的宰相你要亲手害他,陛下心灰意冷突发病疾,宰相岂不更是罪责。”

李延稍稍冷静下来看着他,仇挞又道:“宰相再想,我们只是寻杀手要刺杀那贼子,可并未安置什么卖花灯之人作为信号,依我看,这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二人在这乱了分寸,却有人要借你我的手来杀人。”

听他此话,李延也开始思考,昨日场景混乱,他只顾关心陛下伤势,全然忘了另有刺客一事。

仇挞觑他一眼,弱声提了一嘴:“若是陛下不为那贼子重伤,也定然有人要伤陛下。”

李延又哀叹一声,双手负背面向墙壁愁眉不展。

仇挞走近他身侧趁热打铁:“陛下出宫一事,除去太后及端王,便只有尤老将军之子尤温纶知晓,此外城中驻军皆为尤家军,太后身为陛下亲母自不会伤及陛下,端王久居深宫权势全无,何况陛下若有什么闪失于他而言是百害无一利,由此可断……”

他故作停顿,暗窥李延的反应。

李延侧眸:“尚书是在怀疑尤老将军的衷心?”

仇挞诚然:“尤老将军忠贞不啊,其心可鉴,可此子却未必。”

他凑近李延耳旁:“宰相你想,他二十出五却从未出征过战场扬名立功,唯一一次俘获个大将军,此人却反被陛下重用,换谁心中能畅快起来。”

李延蹙眉有些不认同:“他怎有这胆敢伤陛下?”

“仇某倒也没说他要伤的是陛下啊,”仇挞纠正一句,分析道,“那时人群拥挤,他本想以护陛下之机借机铲除那异国贼子,可不曾想陛下竟为了护那贼子以身挡箭,这才误伤了陛下。”

李延看了他一会儿,才道:“你我无凭无据,不可凭白冤枉人。”

仇挞连连点头应是:“那是自然。”

他拢拢袖子,似是有什么话要说却不好说,便显得别别扭扭,李延瞧他这般模样主动问道:“尚书还有什么话要说?”

仇挞不自在地笑了笑:“宰相也知,仇某掌管国库兵器,陛下身受箭伤,太后必然要查到我尚书府来,所以仇某是想……”

李延觉出不妙:“你动用了国库的兵器?”

“仇某自然没有,”仇挞忙否认,而后道出用意,“仇某是怕有人拿这伪造的兵器指认为这国库兵器陷害仇某,故而想请宰相在太后问及我尚书府时,能提及此事,替仇某美言几句。”

小皇帝身为储君太子时,李延曾任命太师教导过太子读书习字,故而太后向来对他也是敬重有加,李延也知仇挞是想借着他在太后面前好说话便抛开自身嫌疑,可他觉此举不妥:“尚书何故此地无银三百两,待真有人栽赃到你尚书令头上来时,老夫再说不迟。”

仇挞随声应和:“宰相所言极是。”

李延最终沉定道:“过了今日我二人便假借闻讯前往品香楼查探一番,此次切记勿再伤了陛下。”

品香楼,二楼。

袁沃瑾坐在案前,翻了翻手边的金花灯,见挽月跪坐在床榻边涕泪连连,出声问她:“很怕他死?”

挽月别过脸瞪他一眼:“将军莫要说丧气话,我家陛下福大命大,才不会如你说的那般。”

袁沃瑾不觉好笑:“那你哭什么?”

挽月擦擦眼泪:“我只是担心陛下,心疼陛下,陛下十八年来,何曾受过这样的重伤,见到陛下这样……我、我忍不住。”

说罢又是止不住的泪水往外冒。

袁沃瑾不解:“他平时待宫侍极度严苛,你为何替他难过,是怕他命丧黄泉要为他陪葬吗?”

挽月不快地哼了一声:“能与陛下同葬,那是挽月的福分。”

目光落在她抓着床上人右手的两只手上,袁沃瑾有几分心不在焉:“你倾慕他?”

挽月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楚怀瑜右手包扎后残留在指骨间的余血,不知他所谓的“倾慕”二字是为情爱之意,不遮掩心中所想:“奴婢自然倾慕陛下,比谁都要倾慕。”

袁沃瑾轻笑一声,语中不觉带了几分讽意:“慕他什么?”

问及此,挽月没了时才的勇气,垂下脑袋咕哝:“就是喜欢呀。”

她愈是暗藏欢喜,袁沃瑾愈要戳她心肺:“喜欢他暴虐无度,草菅人命?喜欢他昏庸无道,任性妄为?”

“陛下不是如此!”挽月终是耐不住抬头辩驳,“陛下他……”

她顿住话语,又缓缓开口:“陛下儿时性格温和,又极其聪慧,那时他为储君太子,朝中之臣无不欣赏,可后来……”

后来,小皇帝偶然间闯入了一处宫殿,遇见了此生最难忘的一位女子,从此命途再无回转之路。

十三年前,楚宫有一处宫殿,名为梨花殿,听闻那里软禁着整个皇城乃至天下最美的女子。

宫中嫔妃女眷无几,更无手足兄妹,小小的太子整日除了读书写字,便再无了乐趣。

一日,小太子趁着太师告假返乡,于御花园内闲耍时避开宫侍,偷偷摸去了梨花殿。

小太子从矮矮的墙洞钻入宫内时,宫中并无多少下人和守卫,他便大着胆子一步步探入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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