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佳弯腰将烟头扔进垃圾桶里,刚准备起身,却感觉又一只男人的手在她的屁股上摸了一下。
她警惕的回身,却在转头之际被人捂着嘴巴堵在了一辆银白色的面包车上,她扯着声音挣扎着,可那一个个大叫出来的“啊”却被迫化成了一个个发不出来的“呜呜”声。
一道车光打道停车场的地方,照在男人笑得邪/淫的脸上,她才得以看见这个突然对她下手的男人是谁。
是明川。
同时郝佳也安下了心,在这种随时都有可能有人经过的地方,他至少还不敢乱来。
果然如她所料,明川放开了他捂在她嘴巴上的手,慢悠悠的说出口,“咱们又见面了。”
郝佳喘了口气,“是吗?可是我并不想见到你呢。”
明川听了她的话,先是一愣,随后露出深不可测的笑脸,“你很特别,我以为女人在这个时候可能会选择用大喊的方式来选择自保,而你却连一点紧张的眼神都没有,果然还是我低估了你。”
郝佳“哼”了一声,勾唇嘲讽的一笑。
她刚被拽着的那一刻,她不害怕?
显然不可能。
而是在她得知对方是明川的时候,她在强迫自己镇静下来,随着年岁的增长,又加上在这个圈子里,接触到的富二代越来越多,她早就摸清了这些公子哥的脾性。
有些人对女人可能就只是一时的好奇,觉得她长得漂亮,想睡一睡就拍拍屁股走人,可你如果在这种情况下,越挣扎,他们征服的欲望也就越强。
郝佳想与其拼了命的傻叫,还不如保存力气让自己快活了再说。
隔着几个车位的苏玉梅已经在开始叫着郝佳的名字,她冷眼看着比他只高了一点的男人,平静的说道,“我能先走了吗?”
明川没动身体,而是突然拉开她的羽绒服拉链,看着脖子下面露出的白皙肌肤眉毛动了动。
因为外面和空调房里两地跑,郝佳在羽绒服里直接穿了件黑色的贴身毛衣。妩媚的线条设计很好的展现了女人最漂亮的身体曲线。
可除了那勾人的事业线之外,上面还密布这一些或轻或重的吻/痕,在她透白的皮肤下尤其的显眼。
明川提声问,“被睡了?”
其实明川这一问也不是在看见了郝佳脖子上的吻/痕才有的疑惑,他玩得开,从刚懂男女之事那会儿就开始交女朋友,有没有过走几步路他就能看得出来,况且郝佳时间还靠的如此之近。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还想去警察局?你爸要是知道你还这么浑,会不会打断你的腿呢?“
明川被她突然冒出来的几句话弄的略微有些走神,手上的力气送了些,正好给了郝佳从他身边逃脱的机会。
待看着人已经走到车头的位置的时候,他又重新笑了起来,“没想到林渊北跟你是来真的,连这种事情都告诉你了。”
他没有因为自己的糗事突然被暴露出来而觉得尴尬,朝着郝佳地方志在必得的插在裤子两边的口袋,“没关系,我们来日方长。”
苏玉梅唤了自己女儿好多声,才见她从10米开外的一辆面包车旁走了出来,于是拿着东西上前,有些生气的质问,“你这丫头,乱跑什么,我喊了你多少声了,都不应一下,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
郝佳拉起了被明川拉开的衣服领口,从刚才一刻的担心受怕中走出来,“哦,我去扔垃圾了,接到一个电话,没听到。”
大庭广众之下,人流不断的大型超市门口,苏玉梅肯定不会猜到自己的女儿上一秒经历了什么,加之她面色沉静,没什么多大变化,真以为就像她说的扔个垃圾这么简单,才缓了缓语气说道,“多大人了,扔个垃圾还让人这么担心。”
回去的路上一直因为这件事情唠叨个不停。
郝佳没有嫌她烦,稳着方向盘一直看着前面的方向,直到将车驶进了小区的地下停车场。
周五那天,
下了课的林渊北在赶回宿舍的路上突然接到了林喻惠的电话。
她在那头有些担心的告诉自己的弟弟,“渊北啊,妈心脏有些不舒服,你周末的时候就别在学校忙了,回家看看妈去。”
当时正在路上的林渊北一听,停下了脚步,蹙了蹙眉头,问道,“怎么会心脏不舒服?”
“我也不知道。”林喻惠叹了口气,“可能是年龄大了,什么病都开始出来了,你回家看看,能上医院就带她再去一趟医院。”
他沉吟了一会,点点头回复,“嗯,我知道了。”
挂了林喻惠的电话后,林渊北就迅速赶回了家。
到家的时候,难得林慷平也在家里,看到儿子回来,从书房里走出来,鲜少看见有一丝表情的面部竟然带着些许尴尬,欲言又止,最终挥了挥背在后背腰的手,示意林渊北先去见褚兰,才默不作声的又进了书房。
父亲这样的态度让林渊北产生了不小的疑惑,等敲开卧室的门,看见坐在阳台上的椅子上细细品茶的母亲时,他才知道为何他会有那样的表情。
铁质围栏外的天空已经渐渐的黑了起来,暮色四合,褚兰就安静的坐在那里,听见动静,才转过头看着自己的儿子,指了指对面的椅子,极为平淡了说了句,“坐吧。”
林渊北沉着眸子,迈步走了过去,在看见桌子上摆放的水晶虾仁饺和一碗手工面条的时候,看着他的母亲目光有些晦意不明。
这着实是很奇怪的搭配,换做是任何人都会去揣摩其中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