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陆星言将雨伞往姜长乐手里一塞,闪身上去抓住年老雌性的胳膊,及时挽救了被虐打的小雌性。
“是、是您?陆、陆老板”
陆星言正是专门负责姜家作坊对外生意的,很多兽民都认识他。
这会年老的雌性看到陆星言的出现,仿佛看到了主心骨一般,那满心的委屈瞬间崩溃了。
“呜呜陆老板,你要为我这个老婆子作主啊!我们家被逼的没活路了。”
老婆婆扑通一声跪在冰冷的雨水里,因为仰着头,任那雨水滴落到她的脸上,看上去非常的凄惨。
“起来说话。”陆星言沉着脸强制的把人扶起来。
“我,陆老板,我家兽夫叫张三,原是作坊里的长工,因为上次战争让他受了点小伤,害老毛病又犯了。
后来没办法去再去作坊上工,现在病的越来越重,作坊管事看他可怜,就给员工价格让我家贩卖瓷器。
我急需要钱给兽夫治病,所以瓷器的价格买便宜了些,就赚个跑腿的钱。
可是那可恶的狗娘子总是以我扰乱市场价格为由,处处破坏我的生意。
从城外追着我到城内,已经破坏我好几批瓷器,这些瓷器都是我从作坊里赊账的呀,如今钱没赚反倒欠债累累。
我没脸面活着了,救不回兽夫,也还不起作坊的债,呜呜没活路,陆老板啊,老婆子我、我,呜呜”
老婆婆委屈无力的泣不成声,看不到生活的一点希望。
“可有此事?”陆星言质问那个年轻的狗娘子,眼里的寒光似剑一般。
狗娘子在看到陆星言后就知道坏菜了,她害怕的搂紧自己的女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陆星言欺负她们孤儿寡母似的。
“我我,她扰乱市场价格,卖的那样便宜,我们其他人可就没生意了。
她养的是一个老雄性,我养的可是小雌性,这、不能比吧”
狗娘子在陆星言冰冷的注视下,声音越来越弱。
陆星言一眼看穿她的小心思,“在本公子面前你还耍小聪明,糊弄人习惯了吧?
作坊均给员工的货品都是限量的,也就是说老婆婆卖完她一天的货就没有,她能影响到你多少生意。
至于让你从城外追到城内?还利用无辜的幼子去搞破坏。
我现在给你两条路选择,要么赔偿老婆婆的损失,要么你从此以后都不要做姜家产品的生意。”
“这怎么行!”狗娘子拉高了声音非常不满,还掐着她女儿往陆星言跟前推。
有用孩子来求情之意,还有抵赖到底的意思,“她是年龄没过七岁的小雌性,官府不需要她赔偿。”
“小孩是不需要赔,但我要你赔。”陆星言的态度非常坚决。
“陆、陆老板,我家兽夫也在作坊上工,还是三个兽夫”狗娘子就想不明白了,她家在个人怎么就比不上人家一个老头的用处大?
“呵,你的意思是让我把你家兽夫也一起赶出作坊?那没问题”
这种拎不清的人,恐怕以后只会祸害作坊,陆星言一点也不介意清理掉。
“啊!不不不,我赔,我赔还不行吧,那、这些瓷器给她好了。”
狗娘子狠狠的瞪一眼那老婆子,然后摊子也不敢要了,急匆匆的拉着女儿穿进人群里,就怕陆星言记恨并真把她家三个兽夫赶出作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