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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1页)

玉鹤的手不知何时顺着宽松的衣襟钻了进去,冷冰冰的温度触碰到薛茗的脆弱的肌肤,让她猛地打了个颤,赶忙攥住他的胳膊制止。

只是这点力道在玉鹤看来也是毛毛雨,根本阻止不了他的手在墨袍下作乱,手上的力道也不算轻,捏在哪儿,哪儿就会传来极其明显的触感。薛茗感觉自己的阳气被掏空了一样,呼吸不上来,力气也完全流失,身子软成了掺水的泥巴,更何况冰冷的触感还在她身上到处游走。

这阳气要是再给他吸下去就死了。

“呜呜……”薛茗发出了到极限的声音,求生的意志让她奋力挣扎起来。

玉鹤倒也守信用,很快就松开了她,抿了抿水光潋滟的唇,唇上被揉出了红色,让他的脸看起来更为漂亮,有了几分活人的模样。

薛茗大口地喘息着,腰上桎梏的力道消失之后,她半趴在矮榻上,面色潮红,眼睫微颤。舌头也被吸得完全麻了,唇上被牙齿啃咬的感觉还十分明显,途中不知吞咽了多少这鬼的口水,这阳气居然是这样的渡法,薛茗脑袋发懵。

这男鬼简直不守信用,连吃带拿,吸阳气就算了,怎么手还不老实。

薛茗敢怒不敢言,手脚并用地往旁边爬了爬,用衣袖擦了擦满是口水的嘴。

这一擦就感觉唇上传来了隐隐刺痛,用指腹一摸痛处,竟摸出些许殷红的血液。

她大惊失色,从前听公司同事讨论吻技烂的时候她还不以为然,认为两张嘴亲在一起不就是亲亲舔舔,能烂到哪儿去?

如今摸着刺痛的唇,她心里大骂,妈的,这吻技真是够烂的。

薛茗也不敢与他计较,只想赶快离开,于是问道:“玉鹤大人,这阳气你也吸了,今晚我睡哪儿?”

玉鹤大概是吸得很满足,听到她这话,竟露出一抹轻笑,继而他道:“隔壁有闲房。”

薛茗没有停留,道了谢后飞快下床,脚踩在地上时差点摔一跤,腿软得使不上力。现在想来仍有后怕,也不知阳气是被吸了多少,竟然腿都软得走不了路,若不是方才她阻止得及时,肯定要被吸个半死不活。

终究是一笔危险的交易,薛茗心想,幸好到这就结束了,过了今晚就赶紧离开,绝不能耽搁。

房间干净又宽敞,里间和外间用墨金的纱帘遮挡。墙上的灯点着,光芒从高处落下来,整个房间都是敞亮的。

薛茗此时没有心情去欣赏着房间的摆件和构造,关上门反锁后,软着腿爬上了床榻。

躺了好久心跳才平复,颤抖的手也安静下来,乏力像是钻进了每一根骨头里,让她感觉累极。

这就是阳气被吸走的感觉?

薛茗慢慢地感受着自己此时的状态,感觉有点像失血过多,又像是经历了一场剧烈的运动,但身上并无疼痛之处,除了嘴唇上还顽强地残留着伤口的刺痛,引得她下意识舔了一遍又一遍之外,其他似乎没那么难以接受。

聂小倩说睡一觉就能恢复,且夜晚的时间没剩多少了,薛茗也不敢再耽搁,闭上眼睛开始酝酿睡意。

本以为今夜九死一生,心情会难以平息,却不料许是逃命的时候累得太厉害,后又被抽了几口阳气,她一闭上眼睛就死死地睡去了。

这一觉连个梦都没有,一觉到天明,直到窗外传来鸟啼的声音,忽高忽低,最后落在薛茗的窗外叫着,才把她从睡梦中唤醒。

薛茗迷迷瞪瞪地醒来,睁眼一看,发现此刻居然在自己的屋中。

身下的床硬得硌骨头,身上只搭了一层薄薄的被褥,昨夜被她死死抱在怀中的小箱子在床的另一角,而那把被她单独拿出来的小剑则掉在地上。门窗严严实实地闭着,昨夜的一切好像是薛茗做的噩梦,什么聂小倩,长爪子的小鬼,住在荷塘中央的恶鬼玉鹤,仿佛都不存在。

她迷茫地揉了几下眼睛,慢慢地从床上坐起身,忽而瞥见自己身上穿着一件黑色,极其宽松的衣袍,上面隐隐绣着金丝纹。睡觉时被揉得很皱,领口完全敞开了,隐隐看见洁白的胸脯和左肩上冒着黑气的伤口。

薛茗一个激灵从尾巴骨打到脑门,整个人清醒了过来。

原来昨夜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她真的死里逃生。

薛茗尝试爬起来,果然剧烈运动过后的双腿疼得要命,肌肉的酸痛差点让她站不起来,走两步腿肚子就要抽筋。

她龇牙咧嘴地缓和了一会儿,继而从包裹里拿出干净的衣物,自己琢磨了好半晌,缠上裹胸穿好衣裳,用发带随意绑了个马尾。

最后再将小箱子的东西给收拾好,往身上一挎,推门而出。

外头阳光明媚,已是将近正午。宁采臣坐在檐下不知是正在欣赏风景还是什么,手中摇着一把折扇,抬头往天上看。他的两个小厮则在院中忙活着除草,将原本长得很高的蓬蒿全给拔掉,已经清理了一大片。

三人听见薛茗出门的动静,同时将视线投来。

“贤弟,你这一觉睡得还挺久。”宁采臣站起身,一身织锦蓝衣,白纸扇一摇一晃,端的是一派风流的模样。

“嗯嗯。”薛茗含糊应了两声,问道:“昨夜你有没有听到这庙中有奇怪的动静?”

昨晚上薛茗跑出来的时候看见宁采臣的窗户上趴满了那种小鬼,原本以为他要死定了,却不料宁采臣竟然好好的。

不知道是那些小鬼本就没有袭击他,还是因为他被聂小倩看中而保护了下来,但她昨晚逃命时鬼吼鬼叫,正常人怎么也能听见这些动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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