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喜和骄傲。
对有这样的一个弟弟,谢渊非常地骄傲,这也能解释她为何行事这般雷厉风行。
原来她有底气!
*
从绮梦阁出来,叶锦苏嘴里持续咒骂谢渊忘恩负义。
京城里的冷风刮过她的脸,再从领口钻进身体,不免让人打了个寒颤。
算日子。
距离圣旨的一月之期不剩几日,似乎专门留给替母亲长脸的时间不多了……
如此一想,叶锦苏以为刻不容缓。
此时天光渐暗下,她把与谢渊的不悦争执抛在脑后,打道回府找秦昭芸。
母女二人相见。
叶锦苏提到说她往后需多花心思在公务,想要称此之前替母亲把手里的生意理顺。
“太好了,苏儿!”
秦昭芸眸光一动,紧紧地握住了叶锦苏的手。
“为娘正愁手中无人能堪大任,还不知如何是好,犹豫是否该与你提及。”
“你当真与为娘心意相通!”
停顿片刻,秦昭芸整理好思绪,提议道:
“商铺众多纷杂,不如就从酒铺理起,苏儿以为如何?”
见母亲像个买到了糖葫芦的小儿一般欣喜。
叶锦苏点头:“当然好。”
“只要是娘觉得合适,我没有意见,往后娘有想法只管大方地跟我提出。”
手里的账目也不算了。
秦昭芸取掉胳膊上防止沾染墨汁的袖笼,拉着女儿个胳膊起身。
“择日不如撞日,娘已将府里的晚饭安排妥当,趁着天没黑紧,咱们现在就去。”
“您未免太过心急了!”
真没想到娘亲会这般积极。
叶锦苏虽玩笑打趣,但也没说一个‘不’字,立马跟着秦昭芸出了洛水院。
如今秦昭芸暂理侯府,虽没挂主母头衔。
但府中上下俨然已把她当作侯府主母对待,遇上个女眷都规矩道‘三夫人好’。
进出也没有原先的排挤和刁难,母女二人很是顺当走出大门。
“您现在总算不用看侯府里这些仗势欺人的奴才脸色了。”叶锦苏感慨。
“哎……”
“我只管不要辜负老夫人的嘱托,其余的,娘不在乎。”
秦昭芸站住脚转头看着女儿,咧开嘴笑:“若无苏儿,娘怎会有今天的好日子,娘最该谢的人是你。”
“好了,您可别肉麻了。”
打断了秦昭芸要说的话,叶锦苏一步登上马车。
秦昭芸知道她这女儿自小生得男儿个性,不愿说这种体己肉麻的话,遂不再提,跟着上了车。
马车抵达东街秦氏酒铺。
铺子自许行头被抓就恢复了营业,假酒案已查清,客流回暖。
原先帮谢二爷阳奉阴违的酒铺掌柜让叶锦苏拿钱打发回乡,她认为此人心不衷,还是别用得好。
“现在铺子就是三名小二在打理,这三人干活利索能抗事,半月来没出过问题。”
叶锦苏给秦昭芸解释道。
每日,小二傍晚闭店就会回家休憩,晚上店里无人。
“你可亲自点过库存?”秦昭芸反问。
“没有时间。”
若要弄清店铺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