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主子知道你关键时刻这么怕死,会不会马上跳起来将你暴打一顿?”怀瑾很想把手里满是酒气的手巾砸过去。
李培盛露出谄媚的笑,“那就仰仗肖小姐了。”
“狗腿!”怀瑾把手巾递给包子,“你去。”
“使不得!”李培盛像是捍卫主子清白似的冲到榻前,“爷自小就不喜女子近身。”
怀瑾怒了,“你哪只眼觉得我不像女人了!”
“可您是爷唯一认定过的女人啊。”
认定?这个词,听着怪不自在的。
“是不是我不动手就任由你主子难受下去?”
“爷已经喝过药了,再说,您这方法放眼宫里是真的无人敢用在皇太孙身上。”他说的是实话。
“滚出去!”
李培盛如获大赦,一并把包子拉出去,麻利地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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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男主真不弱呀,要是弱的话就……罚作者瘦胸好了~~
☆、一回生二回熟
||怀瑾重新面向床上的男人,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就当一回生二回熟吧。
打定主意后,她坐到床前,挽起衣袖为某人宽衣解带。
酒气弥漫的寝殿里,静谧无声,一件件衣裳断断续续落地……
祈天澈醒来已是濒临日暮,他抬手揉了揉额角,扭头看向传来异响的方向。
只见一个小脑袋趴在桌子上,百无聊赖地弹珠子,而自己所卧之处除了尚未完全淡去的酒气外隐约还可闻到属于姑娘家的馨香。
掀被下榻,他刻意放轻脚步走近,这一看,不禁暗笑,她弹的不是珠子是瓜子,弹中哪颗就吃哪颗。
这世上恐怕就只有她一人会拿吃来打发时辰了。
“李培盛,你家主子醒了!”怀瑾又弹中一颗,头也不回地朝外喊道。
“爷,奴才对不住您啊!”李培盛一进来就抱住主子的大腿深深忏悔。
怀瑾傻眼,她知道李培盛一整天都担心得像尿急的样子,最后是她看不惯才把人赶出去的,但没想到会这么……激昂。
她索性抓起一把瓜子在手里,转过身来懒洋洋的嗑瓜子等看戏。
“嗯?”祈天澈不解地皱眉。
“爷,奴,奴才不止让她近了您的身,还……还让她给您擦身,也不知她是否有无对您行不轨之事。”
闻言,怀瑾差点没从凳子上栽倒,“李培盛,你知不知道我不当好人好多年?”
难得当一次好人竟然还被当成耍流氓了!
李培盛缩缩脖子,“肖小姐,是您过去对爷所做之事太令人不齿了。”
所做之事是指前主对他下药的事吗?
祈天澈若有所思地看向拧眉的女人,恍悟低语,“难怪我仿似听到一个声音,不停地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